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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赵家也是当地的大族,结果死得差不多了,只有她和她爹带着一点细软逃了出来。
贵府上的姑太太,已经在那次大水中过世了。”
张氏很是遗憾说道,“至于您说的赵姑娘的大哥大嫂还有小侄子,我却不晓得当然。
赵姑娘不主动说,我也无从问起。”
陆瑞兰听得霍然起身,焦急地在堂屋里踱步,甩着手上的帕子,喃喃道:“……大姑太太已经过世了?我说怎么派人去兴州,一直打听不到他们的消息。”
说着,眼圈已经红了,回身拉着张氏的手,道:“司徒太太,多谢您帮我们这个忙。
我们家确实有个姑太太嫁到兴州,是我公公的嫡亲妹妹。
如果真是她的夫君和女儿,那确实是我们谢家的嫡亲。
——他们在哪里?我这就去接他们回来。”
“不用谢,不用谢。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若不是你们当初卖给我们那所宅子,他们也不会找到我们门口。”
张氏也跟着抹了把眼泪,“你们家姑太太的事,你可以跟他们见了面再详说。
我是个外人,不好问得太多。”
“明白,明白。”
陆瑞兰亲自送了张氏出去。
张氏走了之后,陆瑞兰急忙命人将谢家大爷谢东义叫了进来,对他道:“……姑母他们有消息了。”
“哦?找到他们了?”
谢东义惊喜问道,“他们在哪里?”
“你别急。
刚才司徒家的太太过来跟我说,有一对姓赵的父女从兴州找到他们家门口,病倒了。
司徒家救了这父女俩,后来才知道,这父女俩姓赵,说是姑母的夫君和女儿……”
陆瑞兰缓缓说道。
“那姑母呢?”
谢东义扭头看着陆瑞兰,“他们没说姑母在哪里?还有瑾瑜呢?”
赵瑾瑜就是谢嫦生的嫡长子。
“司徒太太说,赵姑娘告诉她,她娘……在大水中丧生了。”
陆瑞兰一字一句说道,“至于瑾瑜,瑾琦只字未提。
司徒太太是外人,不知道这回事。
瑾琦没说,很可能是凶多吉少。”
谢东义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抱着头坐回椅子上,半晌没有言语。
陆瑞兰坐到他身边,静静地陪着他。
她还记得,姑母谢嫦是谢家老一辈里最小的女儿,也是唯一的女儿,已经出嫁二十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