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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腰白皙削瘦,却很有型,能在动作间看到腹肌。
谢枕书抬起手,摸到自己后颈上戴着的雾化器。
他料想雾化器电量充足,还没有关闭。
但猫今晚在观察他,还在试探他。
苏鹤亭脱掉卫衣,打着赤膊。
他嘴角的枪托伤痕还没好,有点红,看起来不像来泡澡的,倒像来干架的。
他从镜子里看谢枕书,忽然指了下自己的后脖子,问“你要戴着它泡澡?”
谢枕书食指轻轻敲打了几下雾化器,像是在考虑。
但他没有关掉,而是回答“我对自己的真实长相很不自信。”
我信你个鬼。
“外貌不重要,”
苏鹤亭盯着谢枕书,“你不脱吗?”
他的脸现在毫无遮挡。
不怪总有人怀疑他斗兽场选手的身份。
猫确实长得很标致,即便头发乱糟糟的,也能看到他眼角圆润的弧度。
苏鹤亭的少年感很重,又有点叛逆,像个会逃课的刺头。
事实上他确实经常逃课,以前做黑豹测试只要及格万岁。
但是别小看他。
谢枕书开始解衬衫扣,似乎习惯了单手操作。
他解到一半,就感觉苏鹤亭的目光黏在他手上。
苏鹤亭盯得相当认真。
他总觉得这手他好像在哪儿见过,熟悉的感觉挥之不去。
——在哪儿呢?
苏鹤亭问“你平时都在哪混?”
“交易场,”
谢枕书脱掉了衬衫,“接一些委托任务。”
“生意很好吧,”
苏鹤亭没忘记他今天丢掉的那辆跑车,“看样子赚了不少。”
“勉强糊口。”
谢枕书摘掉手表,从镜子里跟苏鹤亭对视,“我单身,独居,没有不良嗜好。”
“好巧。
我也单身,独居,没有不良嗜好。”
苏鹤亭注意到谢枕书的身体。
肌肉匀称,肩宽腰窄,不夸张,但很有力量。
他说完剩下的话“但我得定期维修植入体,存不住钱。”
谢枕书的后颈处戴着雾化器,可能连着脑机接口,苏鹤亭看不到接口款型,所以无法确定型号。
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谢枕书改造过哪里,植入体是什么。
这家伙太神秘,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
“我的植入体比较特别,不需要定期维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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