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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的巧若这般常见,那我也想和你‘碰巧’。”
苍霁牵起净霖的手,鼻尖抵在他掌心嗅了嗅,净是自己的味道。
他说,“昨晚那般我很快活,做人都会如此吗?”
净霖指尖微蜷,他说:“……不知道。”
“我……”
苍霁顺着他的指尖一路抵到他腕内,低暧道,“以后日日都想这么玩儿。”
那鼻息湿热,让净霖腕间的勒痕传来细微的刺痒。
昨夜替人代劳时的热气重浮颊面,净霖横臂挡面,不肯应声。
苍霁便以鼻尖轻轻摩擦着他的内腕,催着热,呵着雪般的肤,叫净霖细汗不绝,屈膝挡开他些许。
“好不好。”
苍霁不依不饶,压着他的臂俯身来问,“行不行。”
净霖鬓发蹭乱,闭眼也躲不掉这样的步步紧逼。
他欲说不好,苍霁便吮咬着他的腕,在内侧留下一点齿痕。
净霖忍痛抽声,苍霁就重问“好不好”
。
净霖不答,他便继续咬。
从净霖的双腕到净霖的脖颈,在但凡能够露出去的地方利齿流连。
净霖又麻又痛,终于在苍霁欲咬他后颈时用力“嗯”
了一声,随后说:“你已长的这般大,许多事……”
他轻嘶声,揪着苍霁的发,“咬死了!”
苍霁冲他后颈吹了一气,说:“我已长的这般大了,许多事你都没教。
比如床笫之欢是不是?我明白了,那日左清昼脱千钰的衣,便是欲行此事。”
净霖说:“所谓床笫之欢,该是夫妻之间的事情。
你我不是夫妻。”
“既然左清昼和千钰可以,你我怎么不可以?”
苍霁觉着净霖的颈部、肩背都不似从前模样,他哪里都想咬一口,却不想咬出血,只想咬得留下印,咬得净霖嘶哑出声。
“左清昼和千钰不同。”
净霖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模糊地回答。
“确实不同。”
苍霁皱眉细想,说,“他们那日也不像昨晚,用手就行的事情,左清昼为什么还要将千钰推在书架旁?”
净霖闷咳,苍霁抵着他,说,“我们不可以做吗?除了手,还有别的法子?”
净霖说:“……没有了。”
“那画上是什么?”
苍霁一环一环扣着他,“那日在什么楼中见得的画卷。”
净霖探臂时见得自己肩头也被啃的泛红,扯了新衣一把罩在苍霁头上,隔着衣使劲揉|了一番。
苍霁蒙着衣,忽地从净霖双掌间顶上去,掀起一角,罩进净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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