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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当看到主人将龙渊剑端端正正摆到了那闲置多年的,处于整个剑阁最显赫位置的祭剑台上时,我的内心是崩溃的……
老子跟丹朱破军明争暗斗努力那么多年都没能到手的好位置,就这么让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铁剑给占了?!
!
!
我恶狠狠地望着主人小心翼翼把龙渊放在我们原先用来赌钱的祭剑台上,还用仿佛看新过门的媳妇那样温柔如水的眼光望着他,我就觉得我恨不得把龙渊身上那七颗星星都扣下来……那把破铁剑有什么好的?又重又长还容易生锈,再说不也是我手下败将吗?!
你看看那臭小子,不言不语,主人那么温柔的摸他,他都不吱个声。
看到我们这一大家子的剑,也不打声招呼?!
懂不懂礼貌啊?!
我一抬头,看到丹朱和破军一脸恨不得咬死龙渊的表情,就知道他们一定有与我相同的感情。
于是我们三个的目光交融在一起,十多年来头一次如此惺惺相惜相见恨晚。
主人总算看够了,于是清了清喉咙,环视四周一圈,“龙渊新到蜀山,你们好好照顾他。
莫要再赌钱了。”
众剑忙称是。
他点点头,风轻云淡仙风道骨地走了。
他一走,我、丹朱和破军就化成人形,围到龙渊旁边。
其他剑都默不作声,但是我知道他们都紧张又期待,等着看我们群殴龙渊这小贱剑。
我们三把剑的人形截然不同。
我就不说了,本神剑名叫鸦九,穿的也是一身黑袍子,脸上戴着遮住半张脸的鸦羽面具。
本神剑可能不是最高大强壮的,但是绝对是三个人里最酷炫的。
丹朱名字女里女气,长得也跟娘们一样,一双桃花眼眼尾还泛着红晕,发起狂来的时候也像娘们一样可怕。
破军是我们三个里面最高壮爷们的,但其实也最没脑子,而且很花痴,一看见主人就走不动路。
我们三个居高临下望着龙渊,我清了清喉咙,“喂,长星星的,懂不懂礼貌啊?初来乍到也不出来打声招呼?”
龙渊一动不动,就像一把没有剑灵的普通铁剑。
这简直就是对我们仨最大的蔑视……
我和丹朱对视一眼,相互□□。
我说,“丹朱啊,人家龙渊剑不屑于和我们说话可怎么办?”
丹朱抛了个媚眼,“咱们剑跟剑之间的差别那可是天上地下。
不过呢,再怎么不一样,也还是有一处共同点的。”
他说着,伸手指在龙渊剑那盘着金丝龙纹的剑柄与剑身相交的地方,“这一寸之地,都是一样敏感的哦~由于平日里被碰到的机会很少,稍微被碰一下,就会奇痒无比。”
我邪魅地抬起嘴角,从面具上拔下一根黑色羽毛,在手里把玩,“这样说来,如果我用这羽毛触碰这里,龙渊君就会理我们了是吗?”
“没有一把有灵识得剑能受得了的,那简直就是酷刑啊~”
破军傻大个在旁边叫道,“我来把他按住,让他尝尝鸦羽刑罚的厉害!”
我于是拿着羽毛越靠越近,那剑仍然无甚反应。
小样,还挺能装。
我于是一横心,用鸦羽瘙向那一寸之地。
就在此时剑忽然暴起蓝光,飞到半空中躲开了我的痒痒攻击。
我和丹朱计谋得逞,笑的前仰后合,“这样都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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