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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敢相信,本应该躺在棺材里面的男人,却好端端得坐在轮椅上。
即使是有点憔悴,却无损他那从骨子里面透出来的张扬气质,清贵逼人。
元东隅的目光从所有人身上一一扫过,如同寒风刮过。
“这怎么可能?”
阮宗紧紧盯着元东隅,想从这个人身上看出破绽。
可是那个人嘴角噙着的一抹似笑非笑,眼眸里隐隐绰绰一点如星似月的嘲讽。
这样带着审判,高高在上的态度,在无形中将人鄙视了个透。
只有元东隅才会有这样的神态。
阮宗心里头有了答案,就是不敢轻易相信。
那个人明明已经毁容,明明已经是植物人,口不能言。
怎么会突然之间变得好好的。
“这个……这个……你不是已经……”
元东隅步步逼近,逼仄感迫近,阮宗紧张得结巴。
“怎么?你很希望我死?看到我活着,你很失望?”
元东隅这人气场很强,明明平平静静说话,却句句迫人。
台下有咔嚓咔嚓的闪光灯,阮宗一个闪神,立刻恢复了正常的状态。
他微笑着,像是一个对兄长十分恭敬的弟弟一样,“你回来了,我们很高兴,我只是太惊讶了。
那现在躺在棺材里面的人是谁?”
“一个偷车贼。”
底下有人递上话筒,元东隅接过去,低沉的声音瞬间就扩了出去,回荡在整个殡仪馆。
“连我的身份都没有确定,就匆匆下葬,是不是太草率了?就这么盼着我死?”
元父站出来,“你回来就回来,搞什么搞?保安,让记者退场!”
这个父亲总是在第一时间里面跳出来维护私生子阮宗。
他的眼里,根本就没有过他的存在,哪怕是一点点。
不,其实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