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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则宠亦,何处言爱?”
玉妃无奈的摇摇头:“晴儿,我刚才失态了,真是对不起。
你快把这衣服焚烧了吧。
我不想再见到它。”
桑晴沉默的点点头,试探的问:“娘娘,您不要追查是谁做的吗?”
玉妃叹气说:“查了又如何?我一个人势单力薄能怎么样呢?只能任人宰割罢了!
这就是命啊!
我们再怎么样,也斗不过命的,不是吗?”
桑晴正色说:“娘娘,您不可以这么想!
如果您在宫中有什么不测,您的父母、亲友会为您难过的!
您忍心让白发人送黑发人,让爱着您的人伤心吗?”
“爱着的人……”
玉妃喃喃的重复着桑晴的话,她的思绪好像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对啊,您就算不为自己,也总该为自己的亲友考虑吧。”
“考虑了又能如何?我的命运注定是老死宫中不是吗?这个皇宫……真是吃人啊!
晴儿,我很羡慕你。
等你满了三十就可以回乡,不用成为宫中的一缕幽魂啊。”
说着,她微笑着看着桑晴:“晴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见着你就会觉得很亲切、很熟悉,好像我们很早以前就认识一样。
我想这就是缘分吧!
如果可以的话,我会让皇上早些放你回家,不用成为白头宫女。
希望你能比我来的快乐啊。”
桑晴的心一疼:“娘娘,您真是……”
“傻瓜!
我怎么会留下你来重复我的痛苦呢?这样也算是报了你的救命之恩了吧。
君恩难测,我只有趁我还能说的上话的时候为我的丫头们多做点事情,也不枉你们跟随我一场。”
桑晴突然觉得,玉妃说这话的时候好像在讲遗言一样。
她的心中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允文在第二天夜晚来玉雪宫留宿,想必是为了安慰玉妃在昨日的失仪。
桑晴奇怪的是,玉妃脸上还是淡淡的,好像宠辱不惊的样子。
一个人的眼神是不能伪装的,可桑晴没有在玉妃的眼中找到任何的欣喜之情。
允文走后,玉雪宫越发的清净了。
没有人会来这坐坐,玉妃也不喜爱与人交往,只是终日做着女红打发时间。
她无聊之时就与桑晴玩笑,时间倒也过得飞快。
圆儿被派去做粗使丫头的活计,桑晴与灵犀成了玉妃最贴身的侍女。
灵犀对此倒是没有微词,想必是经过桑晴的教训后懂事了许多。
她现在一口一个“晴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