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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武分内家与外家。
祝寻是刚夺得武状元,练的自然为外家,童苜同他练了四年只是开了筋骨。
他去见过季简与的那日祝寻只留下那句话,此后二人便再也不曾见过,而一个身穿一身青色劲服的中年男人在几日后成了童苜的新师父。
那人名叫平陆,是季简与从宫外找来的内家大家,原本是江湖中人。
他身上带有江湖人的洒脱习性,对待童苜也不似祝寻那般严肃苛刻。
内家与外家修炼大为不同。
先前同祝寻修习受的苦头极大,四年下来也不过只是打了底子。
平陆来后并未立刻教与童苜些什么,反倒先将他带出了皇宫。
童苜惊出冷汗,挣脱开平陆的手,微愠道:
“你好大的胆子!”
平陆对此玩味笑道:
“小子,安远公主把我找来,可从未像你这般教训过我。”
童苜不为所动,皱着眉道:
“我是主子的人,你既也是听从主子的话,便无权将我带离主子身边。”
平陆挑了挑眉,道:
“首先,我是公主的客,不必听她的话。”
说到这,他侧头斜眼看向童苜,勾了勾嘴角,接着道:
“再者,你本来也不在公主身边,留不留在那个地方都是一样。”
看到童苜脸色变青,平陆得寸进尺道:
“公主请我来教你功夫,也说了这几年你任我处置。
现在的你对她而言不过废物一个。”
此时正是半夜,此处虽有灯光,但来往行人很少。
童苜对平陆的话无言以对,由他将自己带进一个一间客栈。
几日下来平陆除了带着童苜在街头巷尾看各种热闹,童苜却一直兴趣乏乏,平陆问道:
“你一直呆在深宫高墙里,什么都没见过,对这些应该很感兴趣?”
童苜面无表情回道:
“我七岁进宫,这些我之前见得多了。”
平陆轻笑了几声,道:
“如此便是我多此一举了。”
“你何时教我功夫?”
平陆正了神色,严肃道:
“练武有内外之分,我看你筋骨已经过锻炼,想必之前已进行过外体修炼。
虽说内家与外家修炼方法迥异,但开筋骨都是必须的步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