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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衣大师、江豪、飞云子,都是当代武林中著名的高手,内功深厚,眼观四面,白牡丹微小的神色变化,也逃不过三人的法眼。
“这等大事,如何会开玩笑。”
天衣大师道:“贫僧是受教而来……”
“大师上当了!”
自牡丹接道:“一个垂舫上的卖唱女子,只是花钱大爷们的玩物,如何能干涉到江湖上的大事,稍一用心,也该想明白了,分明是有人拿三位开玩笑,不惜把一个卖笑欢场的弱女子陷害其中。”
白牡丹善于表情,一面说一面流下了眼泪,而且是一哭起来,泪水就没个完,滴滴咯咯不停流,哭湿了胸前一片白罗衣,那么巧的滴在左乳上突出的一点。
敢情大姑娘没有穿肚兜,泪水湿了罗衣,就露出那么一点原形了。
天衣大师、飞云子,定力深厚,看见装作没看见,眉眼不动,江豪就没有这份涵养了,脸上闪掠过一抹怒色。
似想发作,但封又张自忍了下去。
白牡丹缓缓站起了身子,轻轻一扯罗衣,转身向内行去。
天衣大师、飞云子对望一眼,似是要有所行动,却已听江豪怨声喝道:“哪哀去?站住!”
“点点珠泪湿衣衫,有碍观瞻,我该去换件衣服。”
白牡丹道:“江三公子不免得管得太多么?”
“江某人受教而来,原想好言相求,奉以重礼,只请你开开金日,指明一个去向,江某立刻就走,但白姑娘不识抬举,端起了花国皇后的架子,甚么呻花园皇后,我胚,说穿了还不是卖唱陪客的姨子。”
江哀年轻气盛,口不择言,骂的是恶毒无比,天衣大师暗忖:这些话别说要我骂出口了,我和尚连想也想不到啊!
白牡丹似是也被骂火了,脸也变成了铁青颜色,缓缓回过身子,冷冷说道:“你骂得好狠,好毒啊!
真是如利刃刺心……”
神情突然一变,原本冷厉的神情,竟然变成了一脸温柔,道:“骂得虽狠虽毒,却也有理,甚么花园皇后,还不都是男人想出
“还有件非常重要的事,那个人不会说谎,”
飞云子道:“他名满江湖,一言九鼎,大师和贫道,以及江三公子,也都不是人云亦云的人。”
“他是谁?”
白牡丹脸色一冷,道:“他说我一个小歌姬把三个躁踝却能使天动地摇的大人物给绑架了?”
“那倒没有,”
飞云子道:“他要我们向姑娘求问讯息,所以,我们满怀诚意而来,愿以重礼相酬,只求指我们一条明路,其它的绝不拖累姑娘!”
“江某几乎被骗过了,姑娘也是身怀绝技的高人?”
“就算我练过武功,和三位失踪的掌门、盟主,又有甚么关连呢?”
白牡丹道:“只听人闲话一句,轨找上秦淮书舫,逼我这个卖唱女子说出他们去向,这是强人所难哪!”
飞云子道:“有没有一个办法,能让姑娘说出这个秘密呢?”
白牡丹目光转动,缓缓由天衣大师等三人脸上掠过,道:“有!
但有两个条件,第一个是不论你们身受甚么样酷刑,也不能泄漏出我的身份!”
“理当如此,我佛为证,老柄绝不泄漏女檀越的身份,只管放心。”
“贫道头可断,血可流,也不泄今夜之秘!”
“三公子正值青春年少,一旦身陷危境,只怕定力……”
“笑话,江某人一诺千金,宁可溅血五步,也不会泄漏出词组只字,姑娘请说第二个条件吧!”
“第二个条件,比较难一点了。”
白牡丹道:“三位可以不答应,小女子绝不勉强。”
“我们诚心求教,姑娘要如何,就明白说出来吧!”
天衣大师道:“我们能办到的,绝对不会推辞。”
“秦淮画舫上的歌姬,绝难成佛,所以,我不用你们为我诵经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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