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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替你骗人出宫,那出事了,人家会放过我?”
我才不当冤大头!
花珊珊撇撇小嘴,不高兴地瞪他一眼:“都是你太花心,才会引来她们。
经过这次的事情,我更加不敢要你了。
你如果还念着我们多年的表兄妹情分,就去求了我父皇,解除我们的婚约,然后,放出风声,要从她们中任选一个为妻,让她们因此而内讧,才是上上策!”
“这怎么行!
以前你也是知道她们对我的心思的,可是,却从来没有在她们面前退缩过。
现在,分明是你不爱我了,才会这样找了借口,动不动把我推给她们!”
陈典虽然行事有些小冒失,脑子却并不糊涂。
他对花珊珊感到无比失望,弯月眼里流露出深深的痛苦和不甘之色:“熙玉,我以堂堂护国公府世子之尊,为了信守承诺嫁给你,甘愿屈居于你的侧夫之位,想不到,你却如此不珍惜!
既然如此,请你念在我们十多年的表兄妹情分上,给我三年时间,让我等你回心转意吧。
如果三年后你仍然对我无心,不用你说,我也会主动放弃你!”
“好!”
他今年只有十九岁,三年后,也才是二十二岁,仍然年轻,既然他愿意等,花珊珊自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倒是孟戚渊,看到陈典对花珊珊居然如此痴心,心里很是有些不是滋味。
未时正,花珊珊和孟戚渊回到皇宫。
他们才进入荣德殿的大门,就碰到了正候在门口的韦双江。
这韦双江是孝景帝身边的当红总管大太监,约莫五十来岁的样子,头上戴着高高的赭红色太监帽,身上穿着长长的赭红色太监服,手里拿了一把雪白的拂尘,一张油光满面的圆脸,白里透红,保养得不错;前额微微外凸;眉毛细长,乌黑的圆眼,虽然眼珠不大,却很灵活,看人时,眸光隐隐流动,暗暗透出几分精明圆滑;鼻梁不高;人中较长;双唇周围蓄了一小撮银灰色的山羊胡,说话时,胡子一抽一抽的,颇有些喜感。
看到花珊珊和孟戚渊时,韦双江马上笑眯眯地迎上前,拿过随侍在身边一个小太监手里的明黄色圣旨,向花珊珊和孟戚渊宣读孝景帝拟定的圣旨。
圣旨大意是,花珊珊的公主府和孟戚渊的皇子府将由内务府将作少府承建,于孝景帝二十六年八月初八即明天动工,为期一个月,孟戚渊负责现场监工。
接旨后,孟戚渊和花珊珊就这事好好商量了一下。
孟戚渊打算找原八皇子一些可靠的江湖朋友帮忙,让他们混进内务府雇佣的民工队伍里,负责承建他和花珊珊的寝殿,并趁机在他和花珊珊寝殿的两个卧室附近,悄悄修建一条秘密地道,便于他和花珊珊以后随时暗中相见。
花珊珊欣然同意。
接下来的日子,白天,孟戚渊忙于监工,花珊珊则吸取被魏宇安劫走的经验教训,深深认识到在这个冷兵器时代拥有强大自保能力的重要性,认真苦练形意掌与形意心法,严格管理整个南殿的宫女、嬷嬷和小太监,规范她们的日常言行准则,全面培养他们的主观能动性、组织纪律性以及忠心;晚上,孟戚渊仗着自己接收了原八皇子的记忆,运用剑术与奇门心法中的诡异隐身功夫,神不知鬼不觉地悄悄潜入花珊珊的寝殿,跟她行鱼*水之欢。
以前,他们在一起,他通常一天只做两至三次,一次持续的时间半小时至一小时不等,可现在,他一晚能做四、五次,一次持续的时间通常都在一小时以上,搞得花珊珊精疲力尽。
这晚,月色融融。
花珊珊在欢*爱过后,一边随意把玩着孟戚渊左胸那粒可爱的小红蕾,一边瞪大波光粼粼的杏眼,好奇地问他:“老公,你最近也太厉害了点。
是不是吃那颗两千年老人参给吃的?”
孟戚渊抬手轻轻拂开她脸上散落的秀发,微微一笑:“老人参有一定的作用。
最主要是因为我接收了这个身体原主的深厚功力,体质很强健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