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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的碗里,放了半个吃剩的馒头。
正是中午时,闫姑带回来的食物。
听见开门的响声,中年男人动了动,浑浊的眼球慢慢地定在了桑洱的面上,忽然,身体一震,难以置信的狂喜与悲痛于他面上交织“小……小姐?”
万没想到他会这样叫自己,桑洱愣住了。
这人怎么会这样叫她,难不成,他是秦家的人?
中年男子胸口起伏,激动地道“小姐,是我,我是秦啸虎啊!”
秦啸虎?
即使知道了名字,桑洱也依然觉得很陌生。
好在,很快,补充说明的原文就加载了出来,告诉桑洱——这是董邵离身边的一个高手的名字。
奇怪,董邵离被刺杀的那一天晚上,他身边的高手,应该也都为了保护他而死在裴渡手中了。
秦啸虎怎么会活着,还出现在华恩城?
就在这时,桑洱背后,有一片疾风在接近。
秦啸虎看见她背后的动静,大叫一声“不要!”
桑洱敏捷地一躲,才发现,闫姑就在她背后,刚才似乎想用拐杖攻击她。
被秦啸虎喝止后,闫姑似乎有点惊疑,但还是慢慢地放下了手。
秦啸虎深深吸了口气,对闫姑挤出一个微笑“这是我的朋友,我和她说说话。”
闫姑点了点头,默默地出去了。
秦啸虎撑着床,似乎想坐起来。
“你别起来了,就躺着吧。”
桑洱快步走到床边,细细一看。
果然,秦啸虎的身上并无外伤,却好像有东西在不断蚕食他的生命。
桑洱有几分不忍“我记得你,你是父亲的手下,你这是怎么了?是受内伤了吗?”
秦啸虎点头,声音嘶哑而缓慢“小姐,我被魔修下了一种奇蛊。
如今,已没多少日子可活了。”
桑洱眉头拧起,拉开了床边椅子,坐了下来“父亲遇害的那天晚上,我以为你们都……你怎么会在这里?”
“三年前刺杀家主的人,剑法刁钻狡诈。
不仅会用剑,还通晓魔修奇方之术,出其不意,难以招架。
为了保护家主,我们几乎全军覆没,只有我……”
秦啸虎喘了一声“我记得那是深夜,我负了伤,忍痛追他到了山里,不小心中了他的埋伏,跌下了悬崖。
只是,那刺客也没讨到半分好,已经没有余力下悬崖给我补刀了。
他应该也想不到我能活下来。
那悬崖非常高,若不是下落时恰好被树木挂住了,我早就粉身碎骨了。
撑着最后一口气,我一路逃到华恩,倒在这里,被闫姑,也就是刚才的女人捡了回来。”
“闫姑早年丧子,似乎将我当成了她的儿子,把我背了回来照顾,我才能活到今天。
但外伤可治,蛊毒却无可解。
她不知道我无药可治,抢你的钱袋,应该只是为了替我买药。”
秦啸虎说着,脸上渐渐浮起了激动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