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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没睡,喝了酒的白中元看起来很是憔悴。
“只是想不通而已,你不会连这都要藏着掖着吧?”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办案上我有过藏私之举吗?”
打个酒嗝,白中元这才说道,“在潘洋家的时候,我是站在柳莎的角度去阐述她涉案缘由的。
但那只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是源自邱宇墨,他身患肺癌,想要挑衅警方报复社会,的确具备犯罪动机,可为什么他于省城蛰伏六年之久都没有犯案,偏偏在不久前下手了?”
“你接着说。”
听白中元分析案子,很多时候对方言来说都是一种享受和学习过程。
自斟一口,白中元继续说道:“他作案是因为命不久矣吗,不是。
从确诊肺癌的最初起,他就已经知道自己的结局是什么。
如此一来就出现令人深思的问题了,一定是这段时间出现了促使他爆发的引线。
能让一个人去犯下连环杀人案,绝对不是短时内受到了某件事的刺激,也绝对不是陌生人教唆可以做到的。
由此可以推断出,这个“引线”
一定潜伏于邱宇墨身边很久了,且对他有着潜移默化的影响。”
“不得不说,单论案件的侦办,我是不如你的。”
这是方言的肺腑之言,类似的感慨不知道已经发过了多少次。
“说到底,还是你的心不够细。”
白中元直指本质,而后又留出了几分余地,“其实也正常,所处的位置决定了你必须要顾及队里方方面面,不可能做到事无巨细。
如果跟我一样只管查案,相信也差不到哪儿去。”
“你小子,越来越油嘴滑舌了。”
方言笑笑。
“没办法啊,官大一级压死人,否则又有小鞋穿了。”
“蹬鼻子上脸,你就是欠揍。”
笑骂过后,方言的眼珠子转了转,而后转移了话题,“我听老谢说,苏浩被传唤了?”
“嗯。”
白中元点头。
“这我就不理解了。”
方言皱眉,“以我掌握的情况,你传唤苏浩是为了弄清楚在医院袭击耗子的人,如今邱宇墨已经承认了是他所为,那为什么还抓着苏浩不放,难道这其中还有别的隐情?”
“老方,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白中元的眼睛,已经有些睁不开了。
“你说为什么?”
方言的手指又敲击了起来,“我是被你弄怕了,当初“结案”
的闹剧可还历历在目啊,秦局的话也还犹言在耳啊。”
“老方,你多虑了,我保证不会再出现那样的情况。”
白中元醉意越来越沉,“连环案,真的可以结案了。”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要继续传唤苏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