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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兵队那帮领导就是变态,你看把这些学兵折腾的,人不象人鬼不像鬼。
"
我顿时一惊,心想这卫生员的台词变得好快啊!
刚才他还在埋汰我小病一桩吃苦性不强,现在反而变了一种立场,将罪过推到了学兵队领导身上。
杨丽娜脸上绽放出几许焦急,问我:"
严不严重?"
我摇头:"
没事儿,上点儿药就好了。
"
杨丽娜轻拍了一下我的胳膊,尽量将关切之情隐于心底:"
来,进诊疗室,我帮你看看。
"
刚才那位男卫生员见此情景,竟然自告奋勇地凑了过来,冲杨丽娜笑道:"
杨医生,还是我来吧。
你不方便。
"
杨丽娜皱眉道:"
我是医生,我最有发言权。
我告诉你于海沦同志,作为一名医护人员,对待病人是没有性别之分的!
从医学的角度而言,看好病才是最重要的!
看来,学兵队的战士们这种情况还是比较普遍,我就拿李正做个样板儿,整理出一套可行的治疗方案,为学兵中队的战友们解除痛苦。
卫生员鬼里鬼气地嘿嘿一笑:"
那你干脆拿我当样板儿吧,我勇于奉献勇于牺牲!
"
说完后摆出一副思想者的造型,滑稽至极。
杨丽娜笑骂道:"
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没事儿多学学护理知识,别光耍贫嘴!
"
就这样,在四个卫生员和一名黑衣特卫的注视下,我被杨丽娜引至到了一个空闲的诊疗室。
我的心里呯呯直跳。
确切地说,我并不想让杨丽娜为我看病。
我担心我那早已恢复如初的小家伙,会再次吓到她。
甚至是,再次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