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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比老大会处理事,看来,是要到外面锻炼锻炼。”
转过脸对朝旭:“原来你也是离群索居,不大与人交结,现在应酬自如哇!”
代政:“此一时,彼一时也!
朝叔这叫精明的大度。”
代宇庭“啐”
道:“就你知道。”
朝旭笑笑:“这小子可塑性大得很哪!”
转脸对代宇庭:“还是开先那句话,对孩子不要用一种模式管束,当然,您不是这样。”
又对代政:“从你的身上,我看到了现代青年的希望,朝叔对你充满信心!
我看你就是大度的精明,哈哈哈――!”
这句得体,又很富有人情味的话,使代政高兴得又要来敬酒,丁克站起来,端着杯截住道:“小代,我们朝总从不轻易赞扬一个人的,今天,朝叔对你有如此高的评价,我祝贺你,来!
干一杯!”
代政与丁克碰杯干完,说:“谢谢丁叔!”
大家互相又敬了几次酒,热闹了一番。
朝旭看气氛已趋正常,见好就收。
低声对代宇庭:“代局长,差不多了吧!”
代宇庭:“好吧!”
举杯对大家:“今天喝得很尽兴,现在门前清。”
朝旭对大家:“明天还是这个时候,还是这里,还是原班人马,我请客,特别是小代不得缺席!”
代政:“谢谢朝叔,我一定来!”
代宇庭:“老朝,算了吧!
小孩子,跟他叫什么真?”
朝旭:“那不行!
对年青人说话,必须言而有信,再说,您多次请我,回敬应该的吧!”
代宇庭笑道:“那好吧,按你的意见办。”
又对代政“还不谢谢朝叔?”
代政礼貌地:“谢谢朝叔!”
代宇庭先于儿子代政回到家中。
老婆在主卧室内看电视,代政因业务上的一些事,尚未归家。
他独自一人靠在沙发上抽闷烟,夫人照例给丈夫倒杯茶后,还是回房看她的电视。
代宇庭也习惯了,几十年来,除却结婚前几年还有些话说外,夫妻间一直没有多话讲,家里活代是从来不动手的,夫人整理得干干净净,井井有条,从不要代操半点心,如此而已,与其说是夫人,倒不如说是一个靠得住的保母,在她看来,也算尽了妇道。
代宇庭从今晚的酒宴上至少了解了几个情况:
第一,朝旭的作风变了,但性格依旧。
过去在一起工作的那么多年,他对意见不一的人是不大理睬的,今天他却始终笑盈盈的,跟谁都说得来,连对代政都显得非常亲热、自然,毫无做作。
他骨子里呢?硬得很啊!
几句话不生不硬,柔中带刚,既符合政策法令,又代表了他个人态度,使人无隙可乘,这就是他一点没变的真实性格。
第二,他所做的工作内外界线很清楚,核心的问题自己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