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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连东给我倒了一杯酒:“喝吧。”
我看着他的脸,“咕咚咕咚”
喝完。
他又给我倒满。
我又喝光。
桌子上的空酒瓶越来越多,我头晕得像踩在云团里,手脚也不听使唤了。
但我的大脑还是清醒的,我知道坐在我对面的人是祁连东。
我挺羡慕能喝到断片的人,而我,无论怎么喝,哪怕醉得用爬的,我也没有失去知觉过。
“我要去厕所。”
我扶着桌子,摇摇晃晃的起了身。
“回酒店。”
祁连东说。
他话音落下,小苑就跟个幽灵一样冒了出来。
我看着她拿出了钱包,祁连东几乎是提着我离开了烧烤摊。
我跟着祁连东去了酒店,跟着他进了房间,他把我扶进了厕所,然后他退了出去。
我上完厕所后趴到洗手台上洗手,眼皮沉重得象是被502胶水粘上了。
“你还真奇怪,在洗手台上也能睡着。”
有人扯了我一把。
我费了老大的劲才勉强睁开了一点一点眼缝,祁连东的脸在我眼前晃着,我靠到他身上,抬着绵软无力的手摸了摸他的胸膛。
“祁先生,你帮我离婚,我陪你睡,好不好?”
“好。”
他答应得挺干脆的。
我闭上眼睛吃吃的笑:“人家说,歪锅总有歪灶配。
你这个贱人,碰到我这个贱人,贱做一堆。
你说,我们会不会被天打五雷轰?”
“比较难。”
他将我拖出了厕所。
“我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也没有反抗能力了。
祁先生,如果你不介意我是个已婚妇女,不介意我没洗澡,那就请你你随意享用我的身体。”
我往他肩上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