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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新南估计蛇精病发作了,听到我的质问后,他突然抿着嘴笑了一下,神色也缓和下来了。
要不是情况特殊,我肯定要夺门而出,他这样太不正常了。
说不定他在来的路上被疯狗咬过,现在狂犬病发作了呢?
“你干嘛?”
我戒备的看着他。
“祁连东怎么回事?”
他指着我臂弯里的人问。
“他朋友快来了。”
我没好气的说。
段新南走到我身边后蹲了下来:“让开。”
“你要干嘛?”
我瞪着他。
“你就不怕等他朋友赶来了,够他死一个来回了吗?”
他伸手拔开我,然后用力将祁连东从地上半扶半拽的扛了起来。
段新南也算蛮高大的了,扛着祁连东看起来也挺吃力的,我愣了愣神,抓着祁连东的手机爬起来跟着他们往外走去。
就这样,我和段新南一起把祁连东送到了医院。
“他住你对门吗?”
段新南抱着胸看我。
“我也昨天才知道。”
我很不情愿的答到。
“是吗?”
他阴阳怪起来,“是这样吗?”
我喉咙难受得很,听着他的语气又恢复了从前的状态,我一个字儿都不想和他多说。
绕过他,我走到墙边的椅子前坐下来。
急诊室的门紧闭着,也不知道祁连东到底怎么样了?
“宋曾曾。”
他跟过来,坐到旁边,“我再次提醒你,我们离婚时,有过协议的。
如果你违反,我会不惜一切代价阻止。”
我侧头,冷笑了一下,还是没说话。
“宋曾曾,你这是什么态度?”
他的脸拉下来了。
这简直就是我从前生活的重演,深吸了一口气后,我语气平和道:“新南,我喉咙不舒服,所以,不想说话。
然后,我和祁先生没有在谈恋爱,你要是不相信,也可以把我旁边的房子买下来,天天看着我们吧。”
“你是不是觉得我跟你开玩笑啊……”
他话说了一截,手机响起来,看了号码,他立刻起了身。
我也不知道我哪根筋不对了,道:“怎么,不敢当着我的面接电话啊?”
段新南死要面子,听我这么一说,他当着我的面就接起了电话。
“说……找家庭医生,我又不是医生……不确定……我提醒你,不要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