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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一晚,姐姐陪嫁的两只无影鸽便出现我的院子里,我就感觉那两孩子出了事,马上差人去李家找,硬是再也找不到了。
这些年我一直派人出去找,毫无音讯。”
黎景佩说起姐姐的子女,很是疼惜。
她从未停止寻找那两孩子,毕竟是自己姐姐的亲生骨肉。
可也正因为是连着血脉的至亲,她总有感觉,事情不会就这样了结。
“稚儿,若是将来那两孩子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黎家,,,”
黎景佩拉着黎崇稚的手,惴惴不安,希望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可是还是忍不住问道。
“小姑,无论那两孩子做了什么,青阳山黎家担着!
您放心!”
黎崇稚握住小姑的手,承诺道。
“小姑,我到这禹州,本来还想去见见阿姝。”
黎崇稚不想小姑这般伤感,转移话题道。
“阿姝,是个好孩子,甚是聪慧,有我黎家长姐的风范。
前几年嫁到这禹州郡守府,阿姝便深得长辈喜爱。
这禹州郡守严家,这一代没有男丁,皆是女儿家。
阿姝她婆婆,是这严家的闺女,入赘的夫君。
阿姝夫君也姓严,若无意外,将是这下一任郡守。
阿姝这一进门,便说,谁说郡守只能男子才能当得,女子有才一样当得,立马赢得了严家一众小姑子的心。
家和万事兴,长辈们见阿姝如此识大体,把严家上上下下都弄的服服帖帖,和气一团,甚是开心。
两年前,阿姝夫君带着她去了禹州下辖的开南县,做了县令。
一家老小,如今开南县的严家是阿姝做当家主母,也是把那一家打理的仅仅有条。”
黎景佩说到这个玄孙女,甚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