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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政:“没错!
看来是叫我啦!”
他走近父亲,笑嘻嘻地“嘿!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现在该轮到我―受老爸的宠幸啦!
嘿嘿!
有何指示?是不是又要我调查啥案子?”
挨着父亲坐下。
代宇庭微笑着看他,说:“哪有那么多案子。”
代政:“那干啥?”
代宇庭:“这些年你长进不少。”
代政:“别别别!
老爸!
您别奉承我,您有啥,尽管吩咐好了,别象对待您手下那样,叫人办事,总得先甜乎人几句。
说吧!
叫我干啥?无条件执行。”
代宇庭:“你不识抬举。”
代政:“我最怕的是您抬举,您骂我的时候,我觉得正常、没压力。
您若抬举我,我腿肚子都发软。”
代宇庭把手一扬:“我扁你!”
代政赶紧把头一捂:“您就是敲下来,也比抬举我好。
嘿嘿!”
代宇庭:“坐下来!
说正经事儿。”
代政:“行!
你说吧!”
代宇庭停了停:“楚云市要换届选举啦!”
代政:“换届选举――?这与我有啥关系。”
起身“不感兴趣。”
代宇庭:“你坐下!”
代政:“坐下就坐下!
哼!
这与我八杆子也不着边的事。”
代宇庭:“可是,与我有关系呀!”
代政:“嗯――!
与您有关系?不―会―吧!”
代宇庭:“怎么就不会?厅局级都是侯选人对象啦!”
这时,代军开门进来。
他俩中止了谈话。
代军知道他俩不会理他,迳直进了自己的房间,但将门留了一线缝隙,透出一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