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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好!
展少将军与窦家千金真是郎才女貌,羡煞旁人啊!”
展宴初缓缓放下箫,在那喧闹的赞叹声和笑声中深深看了眼令玦。
令玦从始至终都高高居于主座,面无表情,低垂的浓密睫毛掩住了眼里的所有情愫。
展宴初暗暗苦笑了下。
而后几日,似乎什么都没变,可展宴初明显的感觉到了,两人之间有了一层隔阂。
令玦退朝后坐着金銮起驾回御书房的途中,突然见到了展宴初。
展宴初正跪在地上,似乎是等了他许久。
令玦心里无端憋闷的很,抬手让宫人停下。
“你守在这里做什么?”
他冷道。
展宴初连忙对令玦道:“臣只是想问陛下一个问题。”
令玦没说话,默许了。
“陛下还记得臣那日在府中对陛下说的话么?”
令玦眸光微动,展宴初那日说,他不会背叛自己,他这样旧事重提,是怕他误会么。
展宴初拱手道:“陛下,无论如何,请信臣。”
令玦看着展宴初,想到他那句龙恩,想到他那曲深情的《为伊痴》,心里却还是不知何故涩然的很,只道:“你的忠心,朕知道了。”
展宴初有些诧异的看着令玦,不明白为何既然他知道自己是忠心的,看起来还是那么冷淡疏离。
令玦见他似乎还有话说,挑眉问道:“展少将军还有何事么?”
连称呼都变了回去。
展宴初有千言万语却不知该说什么,憋闷难忍,只好叹了口气。
“无事了,臣,告退。”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么?”
展宴初醉醺醺地放下酒杯。
“怎么?后悔了?”
孟奕羽悠悠地替展宴初添着酒。
展宴初举起酒杯,一口闷了酒,苦笑道:“太累了!”
孟奕羽有些诧异。
“累?怎么累了?讨个人欢心而已!”
“心累!”
展宴初夺过孟奕羽手里的酒壶,直接往嘴里灌,然后自言自语道:“你知道么?我,从未想过得到他......哪怕是,哪怕是能守着他,就够了!
可是呢,好像连这样都是一种奢望了。
呵呵......”
“得到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