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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一个猪耳朵就算了!”
多劳坐在他们的对面,见喊话的蓄着板栗刺似的头发,个头不小,他喊完后仰起脖子将一杯酒一下倒进口里,杯子在桌上发出一声响。
母女俩对板栗刺的指令反应很小,站在原地没动,电灯下的脸色显得在抗拒。
“怎么的,是耳朵突然不管事了?还是没货了?!
没货了我就帮着你把摊子丢开,免得在这里占地方!”
发话的是另外一个了。
一看也是一个板栗刺。
妈妈碰了碰女儿,指了指柜子里的酒。
女孩子极不情愿地打开柜子,拿出一瓶二锅头,望着妈妈,妈妈朝她往三个人的桌子方向努了努嘴。
女孩子慢慢地走过去,两手捧着酒瓶,看着玻璃里面一淌一淌的酒,眼睛湿了。
这是怎么在搞,多劳像在看一幕话剧,他打消了换个地方的念头,要看看这一出戏是怎么演的。
酒放到了桌上,其中一个将酒瓶的盖处伸到嘴里,一声响里,一个瓶盖从他的口里吐了出来。
接着是咕咚咕咚的声音,瓶子里的酒像发射炮弹似的一冲一冲往一字摆开的三只杯子里射,杯口溅起的浪花,落在桌子上,顿刻桌子边挂着一线水流。
“猪耳朵呢?!
快一点!
我们还有事去的,耽误了我们你们得赔我们的工钱的!
赔不起的话这副烂担子我们还不会要的!”
多劳看看这次发话的人,又是一个板栗刺,心想他们原来应该是三个光头,从里面发出来的刺芽时间上应是个十来天的样子。
周围有人在偷着瞧,没有人做声,也没有人来入座。
也有人瞟几眼多劳,在暗里叹气。
猪耳朵下锅了。
三人又开始划起拳来,每当他们的手往前伸出去时,背朝着多劳的一个的屁股上吊着的牛皮刀鞘就露会出来。
三人的个头都挺粗壮,面朝多劳的两个中,一个身高会有一米八以上,敞开的胸脯上黑色的胸毛打着卷儿就像一幅八卦图,另外一个也是敞着胸,一大摊黑色结实的肌肉发光放亮。
三张脸在酒精的作用下像是从血里浸过后捞出来的,个个脸目狰狞,一群凶神恶煞。
女孩把猪耳朵端到了桌子上。
多劳开始明白,他们三人就是听说的吃跑跑餐的,他只是听说过却没见过。
柿子是专挑软的捏,这母女俩,手无缚鸡之力,力单势孤,半个男劳力就能使她们慑服。
多劳心想你们几个有本事何不到比武台上去擂一场,到联合国去撩倒几个武官?在这里欺压一对母女?天理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