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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寒酥,朗目中含着几分无奈:“酥酥,我们之间已经客气到要这样一本正经说话了吗?”
寒酥蹙眉:“有些事,总要严肃说清楚。”
祁朔便也神情认真起来。
他望着寒酥,诚然道:“酥酥,我不太想听你这半年的遭遇不是我不能接受,而是不希望你诉说时将伤疤再揭开一次让你自己难受。
当然,如果你讲述时不会难过难堪反而倾诉能让你宽心释然,我也愿意倾听。”
“不过,”
祁朔停顿了一下,“你应该不是想找我倾诉,而是坦白与交待。
这样并没有必要。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仍然是寒酥,我也仍然是祁朔。”
他又对寒酥笑笑:“等以后你真的需要一个倾听者的时候,再说给我听。”
在原地立了太久,寒酥鞋边的积雪有一点融化。
寒酥垂眸。
一片枯叶从枝头断落。
祁朔的视线跟随着这片枯叶,看着它掉在寒酥的肩上。
他伸手拂去寒酥肩头这片枯叶。
“走吧。
笙笙再吃不到双鲤糕要馋哭了。”
寒酥轻点头,跟着他继续往前走。
这段小路很快走到尽头,二人又走进人群里。
这双鲤糕,以形为名。
做成两条可爱鲤鱼的模样,实则是两种陷的酥糕,很招香客们喜欢。
卖双鲤糕的摊位前面排了好些人。
祁朔让寒酥在一旁有暖阳的地方等着,他去排队。
寒酥的视线越过人群,静静望着祁朔。
他们买了双鲤糕回去,小僧正端来斋饭。
“回来的正是时候。”
祁夫人笑着说。
寒酥先将祁山芙要的山楂陷双鲤糕给她,一边将祁朔手里提的其他双鲤糕摆出来,一边问:“伯父呢?”
“他说天气好,适合登高远眺,再吟诗一首。”
祁山芙学着父亲摇头晃脑的模样。
祁朔道:“我出去找父亲。”
“好。”
寒酥随意地应了一声,选了妹妹喜欢的口味双鲤糕递给妹妹。
祁山芙和祁夫人目光在祁朔和寒酥两个人之间游走了一圈,再互相眼神交流了一番。
半下午启程回去,祁家的马车先将寒酥姐妹回赫延王府。
祁朔将寒酥扶下马车,再将寒笙抱下来,又送了几步,直接送到府门前。
“晚上去看花灯吧。”
祁朔道。
寒酥问:“山芙也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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