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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刁毛辉现在也没有更多精力去调查这件事,因为现在已经过了他预定的交货时间。
没有车,只能靠人搬运。
梁道安把管锥和刁毛辉叫到一边说:“靠人搬运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了,但你们要留心,要防着有人带着肩膀上的白药逃跑。”
梁道安的疑虑很快被刁毛辉打消:“这里就这一条路,不会有人敢带着海洛因下路,在这种森林里下了路肯定迷路。”
梁道安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一吨多的货,除了梁道安和罗大厨之外,其他18个人分两次才全部运到栎树码头,在搬货过程中,大家都走一条很窄的山路,那是向导指的一条近道,也是这位向导这辈子指的最后一条道。
第一趟货刁毛辉搬得最快,他要先去码头联系旅馆。
管锥紧随其后,将货交给刁毛辉,看刁毛辉的样子是想在这里看守这些海洛因,不想再搬第二趟了,管锥也没说什么,自己掉头返回。
回去的路上稀稀拉拉遇到几个搬货的人,这些人由于体力不同,队伍被拉得很长,首尾不能相顾,有时隔很远才能见到一个。
管锥在一条很窄的靠山小路上遇到那个向导,朝对方点了点头,站在路边等他先过。
在两人身影相交的时候,管锥突然抽出匕首,然后在血流到地上之前一脚把他踹下了悬崖。
货全部运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这时候大家才发现向导不见了。
有人说他可能掉进悬崖了,但更令人信服的说法是他带着自己肩膀上的几十公斤海洛因跑了,因为他是向导,他认识路。
这个说法看上去是最合理的,梁道安和刁毛辉不信也得信。
可丢了几十公斤货无所谓,这些人失了向导可怎么办?但此时此刻,最要紧的还是交货。
他们根本顾不上细想这些问题。
距离刁毛辉和对方约定的交货时间已经过去了三个多小时。
到达码头之后刁毛辉带人到码头查看了一番,此时码头已经没什么货船了,只有稀稀疏疏几个搬运工在搬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货物。
刁毛辉确定安全之后拨通了对方电话,三个买家却只联系上两个,另一个在预定时间等不来刁毛辉而提前走了。
好在这两个买家也瞅准了机会想要抄底,在刁毛辉答应价格再降三分之一之后,愿意多买一些,各买400公斤。
第一家买家确定刁毛辉到了之后,从中国一侧的山里把三艘小船放进江里,一共过来十个人,跟着刁毛辉对了暗号之后到码头一间简陋的房子里验货。
验货之后,其他交易很快完成,对方交了银行本票后用船拉着货返回了江对岸。
刁毛辉又联系另外一家,用同样的方法完成了交易。
两笔交易梁道安获得了200万美元,本来应该还剩下300公斤,但向导失踪,导致他带着的那30公斤海洛因也失踪了。
梁道安手里还剩下270公斤,扔了实在舍不得,带着走又不现实,这个点江面上连货船都没了。
刁毛辉也没有办法。
管锥在一旁一直不说话,他在等梁道安想起某些事情来,这件事只能是梁道安主动想起,自己一个字都不能提。
但是无奈梁道安想了半天,愣是没往管锥的那个方向想,管锥只好暗示说:“270公斤啊,我记得我刚来的时候,八爷你给我五公斤我卖了十多万呢。
要是那时候卖就好了!”
梁道安摇了摇头,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看着管锥,一脸疑惑地问道:“那时候我给你的货你卖给谁了?”
“叶尘啊。”
管锥漫不经心地说道。
梁道安说:“这个名字我倒是有点儿耳熟,我记得你说这人是勐腊的?”
“是啊,我那时候就跟你说过,我记得当时罗大厨也在场。”
管锥看向罗大厨,罗大厨却面无表情,像座雕像似的,完全不为所动。
梁道安说:“你现在试试联系这个叶尘,问这些货他要不要。”
管锥摇摇头说:“我很久没联系他了,现在我们这么急着出货,我担心他不一定敢要。”
刁毛辉也帮腔说:“这么急着卖,一般人确实不敢要,而且这么长时间没联系,这个人可不可靠都不好说了。”
梁道安盯着刁毛辉:“指望你安排,你安排好了吗?我这三九品的货,你给我卖出了黄枇的价格,最后还有这么多没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