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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点的,就只有一个我而已。
他曾是我求而不得的一个美梦,连梦话中也不能泄露的一个名字,和只要一见到就觉得开心的人。
但我大概是他多方比较下的权宜之计,稳稳把握在手心里的一块鸡肋,比不上外面那些美人的精彩,也没有足以让他重视的家世和资质,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好在不许花费多大心思维持。
因为我对他太好的缘故,他不愿意和我断绝关系,所以才纡尊降贵地和我在一起。
因为在某些非常疲惫的时候,某些脾气发作的时候,没有人会比我更会照顾他,我比宁越那种小少爷要体贴,比高档保姆要用心,所以他舍不得我。
就像现在,他就靠在我腿上,大声要求:“晚上我要吃牛肉。”
“我等会去吩咐厨师做。”
我跟他说。
“我要吃你做的。”
我怔了一怔,又笑起来。
“我最近不太想做菜。”
“为什么?”
他追问。
“大概是太忙的缘故。”
我告诉他:“以后大概也不会做了。”
郑敖没有说话。
他只是站起来,从地上捡起丢在脚边的几本文件,拿起来看。
我知道他是生气了。
可惜我不会为了他的一点情绪去为难自己了。
到了晚上,他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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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不知道郑敖有没有察觉到生活里这些细微的变化、和我越来越多的拒绝。
他也许会发现,不再是所有随心所欲的要求都能得到我无条件的纵容,我也有我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工作,我会把那些摆在他的需求前头。
他这么聪明,大概早就发现了。
但他这样的人,从来不会压抑自己不满的情绪。
也许他不在乎吧。
苏律师给了我两张票,是一个法律讲座,主讲人是我很欣赏的一位律师,也是第一个把“受暴妇女综合症”
这个概念引进法庭中的律师。
我约了罗熙一起去看,他说很有意思,学到些东西。
出来时天已经黑了,正准备去吃点东西,电话响了起来。
当时我们正从咖啡店走出来,外面冷得很,街上人很多,行色匆匆,罗熙把我手上的咖啡杯接过去,在旁边等我讲电话。
是郑敖的电话。
“好无聊……”
他在电话那头大声抱怨:“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在外面吃饭,可能会晚点回家。”
我用手挡住另外一只耳朵,街上人来人往实在太嘈杂了:“你自己先吃饭吧。”
他在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我没听清楚。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