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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远听罢若有所思,方才血河派三人靠近时,夏远从功法气机上发现,这三人所习功法,和离尘宗李通海他们的功法一样,这引起了夏远的警觉。
现在看来,离尘宗,大概是血河真君布在云襄的暗棋,也只有这位热衷于搅动尘世的真君,会有这样的布置。
夏远放下茶杯,叹道:“这血河真君三百年前不知遇到了什么,变得如此怪异,青阳大陆的众生可被他害惨了。”
黄莺在一旁插言道:“夏大叔,我大概能猜到血河遇到了什么。”
夏远摸了摸下巴,苦笑道:“小黄莺,本少有那么老吗?”
黄雪忙对黄莺道:“莺儿,你别看恩公本事大,就误会他年纪大,恩公是真的年轻有为。”
黄雪又对夏远道:“恩公见谅,莺儿才开始修炼,没有眼光,失礼了。”
夏远道:“好了,这不是什么大事,你们也不要叫我什么恩公大叔了,就叫我远少。
小黄莺,你说你猜到了血河的遭遇,给我说说。”
黄莺道:“远少,我想血河大概在三百年前寻到了一处远古传承,找到了那件古怪的玄器,或许还有些功法什么的,他改修之后才实力大增性情大变。
血河极力抓我,定是传承中还有些隐秘没解开,需要我的智力帮他破解。”
夏远点点头,“不错,从血河真君的表现来看,你猜得很可能是真的。”
黄莺眨巴着大眼睛,望着夏远道:“远少,你这么厉害,大概比血河还强吧。”
夏远哈哈一笑,“血河真君,就算是有再强的传承,也不过是只大点的苍蝇,本少最多拍狠点,肯定能拍死他。”
夏远自是心中有数,再强大的传承,也不可能跟藏罗的传承相比。
夏远这话说的自信狂妄,不过有血河派三人的例子摆在眼前,还是蛮有说服力的,黄莺圆睁着大眼睛亮闪闪地看着夏远,满是崇拜。
夏远又向黄雪问道:“你们跨海而来,这跨海真那么凶险吗?”
黄雪答道:“青阳距离云襄约有二万里,以立鼎修为御剑,因为要留存灵气以应不测,每日只能行进千里,一切顺利,也需二十余日方可抵达。
跨海而行,不光要躲避风暴和海里妖兽的袭击,最困难的是方向难辨,一旦迷失在大海中,风险极高。
所以一般不到万不得已,很少有立鼎会跨海而行。”
夏远听罢点点头,表示理解了跨海而行的风险,随后夏远又和黄雪随便聊了聊。
眼见天色将明,夏远起身道:“好了,时间不早,我也该走了。”
黄雪和黄莺也慌忙起身,黄雪犹疑地道:“远少,这血河派的人该当如何处置?”
夏远不紧不慢地收好桌椅和茶具,随意地答道:“邪门之徒,诛之无错。”
说完夏远又打了一记响指,三位血河立鼎脑中,伪神念结成的镇神阵轰然崩碎,一瞬间就摧毁了三人的大脑,三位强大的立鼎真人,顷刻便生机断绝。
夏远行事谨慎,自不会留下三位实力强大的立鼎在侧,万一有所闪失让他们走脱报复,可是会造成巨大的破坏。
而且这三人作为血河高手,不用想也知其满手血腥,对这样的人,夏远可不会手软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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