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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目养神的男人缓慢睁开眼睛。
一排雇佣兵有序地走了进来,他们的身上大多沾着血腥味,生冷像锈铁一样的肃杀气。
低头颔首。
助理用托盘托着一瓶昂贵的伏加特与冰块,旁边是一张无比精致的邀请函。
“爷,东欧那边的余党都清理干净了。”
助理将冰块放进杯中,伏加特打开一如往常向杯子里倒酒。
段锦霆面容冷峻,处处完美得像雕塑艺术,眼底清冽。
红酒染红了冷薄的唇,嗜血寒冷,气场强悍得令人不寒而栗。
他永远都是帝国时代的一双黑手,无声无息笼罩整个帝国的发展。
段锦霆打开那张白色的邀请函。
【我是御,今年是第三年了。
听说你回了京城,直从你回国以后,我再难遇见对手…有时候我在想,霆…我们如果再次见面。
】
“爷,关少爷于昨天夜里十点在西班牙成功即位关家家主,后天在马德里皇家戏剧院里面,是他的封琴之宴。”
段锦霆喝了一口烈酒,将邀请函放到一边,寂静无声的夜里,平静即将被撕裂——关向御,在国外认识的…同学。
以前两个人读大学的时候经常较量,那小子内心有点变态,喜欢自己的养母,关家主母,那个美艳不羁的寡妇。
封琴之宴…看来他的老阿姨死了?
段锦霆嘴角上扬,眼底清冽。
“查查,最近是谁在背后搞动作?”
他将杯子放到桌子上,点燃了一只烟。
他恍惚了,想起来夏夏,她像毒一样让人戒不掉。
总是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上。
助理眼里多了一丝诧异,少爷从来不吸烟,他曾经总觉得烟的味道很难闻。
“是。”
“爷,这里还有一份刚刚国外机构送来的有关药物研究的报告。”
“放桌上,人问得怎么样?”
“从昨天到今天,按您的吩咐最狠的拷问了一遍,只活了一个。
攻击我们的俘虏是白家在国外的组织,具体隶属于谁,听命于谁,还在问。”
白家?
段锦霆干净得病态的手敲打着桌子,嘴角带着嗜血的讥讽。
“我记得下个月是白老爷子的七十大寿。”
“需要我安排…”
“人不用留了,把他们的脑袋割下来,我总得提些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