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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定完规矩,景宝山又带我去剪了个头。
刚从里头出来,剪头发寓意着过新生活,走新路。
澡堂子泡澡洗去一身晦气,买上一身新衣,我也搞了一件皮夹克,锃明汪亮的大皮鞋,来了一条新兴的牛仔裤。
把自己装扮的人模狗样,站在镜子面前一瞧。
甭说,还真他娘的靓气。
景宝山瞧着镜子里的我,直流哈喇子。
“千秋,你家基因好!
生的大高个,浓眉大眼。
体格也匀称紧实,操他娘的,俺要是有个妹妹,死活让她跟你。”
我无奈道:“好人家的闺女我可不敢碰,舍不得让人家守寡嘞!
长个好皮相有啥用?天生的短命鬼。”
景宝山连连往地上吐吐沫。
“少他娘的说晦气话!
我咋就不信那个邪?这世上还真能有人会借寿?”
换上一身新行头,景宝山把我带到金陵街,他的摊位面前。
我原本以为是个多大的铺面!
不过就是蹲在马路牙子上摆地摊。
拢共1㎡的长方形地面,地上面铺着一张油布。
油布上摆了许多做旧的小鼻烟壶,扳指,银元宝,粮票,古币,副食票……大瓷器瓶子也就三两件。
景宝山说:“东西不能摆多,一眼看着假,便没人上前问价。
俺给你搞个小马扎,再整上两本书,你好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