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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高煦沉默不语,等于是默认了朱瞻圻的办法。
朱瞻圻见朱高煦不再说话,对着棺材一拱手,说道:“爹,那儿子去准备了,您在棺材里再辛苦几天!”
他刚要转身离开,朱高煦却突然叫住了他。
“等一下,先把棺材打开,我要出去一下。”
朱瞻圻可不想朱高煦此时出来惹麻烦,直接拒绝道:“现在爹可不能出来,府上保不齐就有皇爷爷的眼线,咱们不能再节外生枝了!”
朱高煦此时说话的声音已经略带颤抖。
“生个屁的枝!
老子憋不住了,再不出来要尿里面了!”
朱瞻圻被逗乐了,忘了人都有吃喝拉撒这一茬事。
“稍等,儿子去去就来。”
不多时,朱瞻圻带着一把斧子和一个水盆回到了棺材旁。
“爹,您把屁股抬起来点,别伤着。”
说着钻到棺材下,对着棺材底部的门板砍了几斧子,在朱高煦的屁股下方掏出来个洞,然后把水盆放在洞口下。
“爹,好了,你想方便直接脱了裤子方便就行,下面有盆接着!”
说完,朱瞻圻不再理会棺材里的朱高煦,直接奔向了王府书斋。
朱瞻圻记得书斋里曾有人送给汉王一幅画,名为《画虎》。
画上一只大老虎威风凛凛,后面跟着三只小老虎。
朱高煦对书画一窍不通,随手扔在了角落里。
朱瞻圻翻了半天才找到了这幅画。
他看着这幅栩栩如生的猛虎下山图,略一思量,在画上题诗一首:
虎为百兽尊,罔敢触其怒。
惟有父子情,一步一回顾。
朱瞻圻不像朱高煦般顽劣,他和那些堂兄弟自幼在朱棣的统一安排下读书学习,“书数礼乐射御骑”
虽然谈不上样样精通,但也还算说的过去。
如今有了后世知识的加持,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朱瞻圻欣赏完自己的大作之后,不断点头。
“不错,不错,颇有大师风采!”
待墨迹干透,他卷起画轴,回到了自己寝殿,不多时便已睡去。
第二天拂晓。
朱瞻圻伸了个懒腰,顺带吟诵了两句诸葛丞相的大作: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