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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身影比之更快地扑上去,扔在*上,将霍安舒制住,就用粗绳绑住她的手腕。
“封城!
你住手!”
霍安舒用力挣扎,愤怒又害怕。
“只有这样才能一次性地让姐姐听话。
姐姐还是顺从的好,说点好话,说不定弟弟我一心软就放过你了。”
霍封城边绑她边说。
霍安舒真当他的话是希望的曙光,声音软下来:“封城!
你不能这样对我,这种东西别用我身上……封城!”
霍封城见她脸色发白的慌乱,脸色清冷,但眼神却有着求饶的味道,这还是让他挺满意的。
但是当他如鹰隼的黑眸落在在她脖子上的掐痕时,便没有了一丝的心软。
他说:“姐姐现在求饶,可是一会儿就忘记了,甚至会蹬鼻子上脸。
我可不是好糊弄的。”
霍安舒愤怒的眸子瞪着他:“混蛋!
你放开我!”
已绑好她下*的霍封城转过脸看着她说:“你看吧!
还是没学乖。”
霍安舒见她去找尿道导丝,便循着空隙想跑,却发现绳子另一头在他手里,直接将她拽回来。
“霍封城!”
再次回到*上的霍安舒恼怒不已!
她不过是小小的撒个无关紧要的谎,居然被这样的对待。
就算出了点状况,那也不是自己愿意的呀!
有必要做到如此么!
被绑在*上,被迫插那种地方,这样的手法太可怕了!
自己好歹是他的姐姐,这太侮辱人了!
从没被折腾过的地方,那根导丝进去会是什么感觉?可怕到什么程度?就霍封城说的那几句话就已让她脸色发白。
可毕竟没有真正实验过,那不知名的恐慌总是比痛楚来得更强烈!
就像躺在手术台上,明知道可以打麻醉,在全麻睡死过去的状态下进行,可是还是会害怕和紧张。
这是人的身体与生俱来的对外的反抗。
“好了,来吧!
只有身体上感到痛楚你才会说实话,才会记忆深刻。”
霍封城手上拿着药到导师,慢慢的走向*边。
于霍安舒眼里,那就是手术之前的刀,锋利而闪着寒光,危险地逼近她。
“封城,你不可以!”
霍安舒大叫,清丽的脸苍白又害怕,徒劳地挣扎。
霍封城却对着她的衣着不满:“不是说了让你以后穿裙子吗?又穿裤子,真是麻烦。”
说着,就去脱她的裤子,快速地给她扒拉下来。
然后就用他强壮的身子固定她的下半身,两条腿分开地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