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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神医动作轻柔地扣上她的老皱的手腕,沉吟片刻。
神色暗淡下来。
汤阿婆的情况确实不容乐观。
“安顺,安顺。”
原本以为昏睡的汤阿婆,突然紧紧攥住张神医的手腕,一阵呓语。
“汤阿婆,汤阿婆。”
张神医俯身在汤阿婆耳畔连声唤她。
汤阿婆却好像点也听不到一般,只一个劲儿的叫,“安顺,安顺。”
“安顺是谁?”
孟老板脱口问道。
汤阿爷愣了愣,面色哀痛,“安顺,是俺儿子。”
看到汤阿爷的神色,孟老板大概猜出几分,安顺怕是早就没了。
所以默默缄口。
汤阿婆紧纂着张神医的手叫了几声,又突然泄了劲,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诊完脉,三人出了院子里,坐在小木墩上说话。
汤阿爷心急如焚,追问道:“老太婆怎么样?”
“汤阿婆情况确实不太好。”
张神医哀伤地叹气。
汤阿爷扑通一声,跪在张神医面前,连连哀求,“张神医,你救救俺家老太婆吧,求求你。”
张神医连忙扶起他,“汤阿爷,这是心病,我也束手无策啊。”
汤阿爷何尝不知老太婆的病是心病呢。
自从安顺走了以后,她便一病不起。
眼看着一天不如一天,让他怎么办可好。
张神医又宽慰汤阿爷几句,他才算稍稍缓了过来。
安顺的房间一直留着,每次张神医来会借宿在这里。
只是今晚……
汤阿爷看看孟老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俺家只有这一张多余的炕。”
谁知孟老板善解人意地笑起来,语气和善,“没事,我和他挤一挤就好了。”
汤阿爷一想那炕也不算小,两个大男人挤一挤也是可以的,于是点点头,嘱咐两人早些休息,自己自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