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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得在校外租房子,住校对我来说是件困难的事情,因为我有洁癖,有人说有洁癖的人要不就是觉得自己太不干净,要不就是觉得这个世界太过于肮脏,我想我没觉得自己太不干净,也不觉得这个世界太过于肮脏。
如果非得要说那句话是正确的,那一定是我潜意识中这样认为。
曾奇葩坐在我的沙发上,我进去拿出了刀,白布,安眠药,还有一把铁锤和铁锥。
“用刀还是痛。”
她胆怯的指着那把刀,声音颤抖。
“那就排除。”
我把刀放在另一张桌子上。
“用白布不错。”
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将白布搭上去的地方,接着我将白布挂在上面,在下面打了结,我将下颚靠在上面试了试。
此时你完全可以想象到曾奇葩一脸沮丧的表情。
她可能不会想到这个世上还有人这么热心的帮助她去死。
“好了,可以了我估计。”
“可是,在你的房间里吊死,你。
。
。
你不会害怕吗?”
她双手相交放在膝盖上。
“不会啊,还好。
我觉得我在停尸房都能睡觉。”
我坚定的说道。
“但。
。
。
是,我觉得吊死太难看了。”
“那就用铁锥和铁锤敲破中枢神经就行了。
这样不会痛。”
我继续提议着,晃动着明晃晃的铁锤,我有发现她的眼睛瞪到了最大。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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