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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恒山侠士好像是跟着平宁王殿下冲进来的,要求陛下给羽墨小姐自由!”
“天赐?这怎么可能?他不是昏迷后被那个孽畜关起来了吗?”
“这个,末将就不清楚啊!”
“朕,知道了!
好啦,你赶快去将死士给朕带过来。”
“末将领旨!”
慕容康山一旁的公孙羽墨被突如其来变化弄糊涂了,天赐是在自己眼鼻子底下被慕容天一抬走的,他怎么会带着恒山侠士杀进皇宫呢?或者,天赐突然醒过来了,知道墨儿接旨入了皇宫,害怕失去墨儿带着恒山侠士杀进来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可是谋逆、是死罪。
天赐,为一个女人你竟然干出这种有悖人伦的傻事,你怎么能这么糊涂!
做事为什么这么不知道深浅!
作为皇子或者臣子做出这样的事情,你与墨儿还有公孙国公府哪儿还会有未来?
慕容康山将一双极为阴冷的眸子看向身旁的公孙羽墨,这眸光好像千万支利箭要将公孙羽墨射成万孔深洞。
“德妃,你与你的姑姑、那个逆子串通一气,你好大的胆子!”
慕容康山冷得像似千年寒冰的声音钻入公孙羽墨的耳中,让她感到从头顶一直到脚底如坠入冰洞之中,浑身上下冷冰冰的好似要变成冰人了。
“陛…陛下,妾…妾身不…不明白您…您这话是…是什么意…意思?”
“你会不明白?其实,你心里最明白不过了!
你的姑姑借故跑了、你又将你的父亲打发回家,然后让那个逆子带着人闯入皇宫将朕置于死地。
德妃,你口口声声说对皇位没有欲望,实际上你们苟合在一起由逆子做皇帝、你做皇后,你们这是弑父篡位。
是,还是不是?”
弑父篡位?这个罪过也太大了,这可是满门抄斩之罪。
公孙羽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控制住自己的恐慌。
表白道,“陛下,妾身与平宁王殿下绝没有苟合之事,更没想弑君、弑父篡位的事情。
您不可对妾身与平宁王殿下做人的人品妄下结论。”
“妾身想,虽然平宁王殿下已经带人到了皇宫,那也一定是惦记妾身安危的一时冲动行为。
妾身与平宁王见面后,平宁王殿下一定会带着人马出去,他绝不会做这种忤逆之事!”
“德妃,朕一会儿就看你如何表现了?如果逆子如你所说,朕会给他一条出路。
但,你不得跟着那个逆子离开皇宫,你的身份永远是朕的爱妃,而不能是其他身份,你可明白?”
“臣女明白!
陛下,您除了宽恕天赐外也要宽恕与他一同进到皇宫里的人,他们只是想帮助臣女而已并无他意。”
“德妃,你刚才称呼自己是什么?”
“陛下,是妾身口误。”
“这还差不多!”
说话间,慕容天赐与索道义率领众多的恒山侠士涌进了大殿来到慕容康山的面前,慕容天赐跪倒在地上额头碰地,虔诚地说道,“父皇,恕儿臣无礼!
今日儿臣来到大殿,恳求父皇将与儿臣相爱的羽墨小姐还给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