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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地方为什么会叫瓦伦坦酒店?”
为了防止自己住进的是一个奇奇怪怪的场所。
秦再兴希望先弄清楚自己在意的问题。
“这是我的姓。”
柜台后的中年人答道。
“这是你的英文名?”
秦再兴小时候开始学英语时,每个人都要给自己起一个英文名字。
当时同班同学们用了不少奇怪的词汇。
不过就算是作为自己给自己起的英文名,瓦伦坦这个词也实在是有点太过中二了。
“不,这就是我家的姓氏。
我祖父叫博比瓦伦坦,我父亲叫罗伯特瓦伦坦。
我自己叫鲍勃瓦伦坦。”
“那不都是一回事嘛!”
“反正据说我的家族还生活在北美的时候代代相传的就是这么几个名字。”
“所以门口的霓虹灯……”
“只是为了迎合姓氏做的图案而已。”
旅店老板鲍勃的某位祖先是大联盟级的棒球选手,后来来到日本淘金,效力的球队就是以现在海洋城为主场的千叶海洋队。
英文中情人节被称为瓦伦坦日。
日文里也差不多是照搬读音。
鲍勃因为这种恶趣味,才在门口做了一箭穿心图案的招牌。
搞明白了这些,秦再兴终于敢放心大胆的询问住宿问题。
废土上的旅店大多按人头收费。
所有顾客统统睡在摆满床垫的大房间里。
只有极少数地方才有单间提供租住。
这个瓦伦坦酒店就是“极少数”
的地方之一。
“一晚一千円,也太贵了点。
其他旅店不过是每个人收一百円。
废土上雇一个佣兵的费用也不过是两千。”
直美从小过着艰苦的集体生活。
对物质享乐有一种天然的抵触感。
只不过这次是秦再兴来掌管费用,她的异议也只能在口头表达。
毕竟名义上来说便利店村的一切是由秦再兴来支配。
她只是个来帮忙的外人。
“我本来想租两个房间的。
你不觉得大家住在一个房间里有点不方便?”
秦再兴很不适应废土旅店缺乏个人空间的居住模式。
“哪里有不方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