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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
请林正阿么!”
族里长辈却明白过来,连声赞同:“朱哥儿不过是继阿么,不来就不来吧,亲阿么虽不在了,可牌位还在。
对着牌位拜是一样的。”
众人虽震的一愣,细细想来,这事儿也可行。
而且若事情传到林老嬷耳朵里,那可就热闹了。
这说明什么呀,说明新媳妇不认他这个继室,只认原配呢。
族老们都赞同又说明了什么?说明即便原配死了那么多年,可到底比他正气,终究压在他上面。
乔墨也是灵机一动,想着这算是一箭双雕,反正他对林老嬷膈应的很,实在不愿拜。
想必林正也更愿意看见自己亲阿么。
很快,林正阿么的牌位就被取来了,端端正正的摆在椅子上。
以往封建古代女人是不能进祠堂的,哪怕牌位也不行。
这里却不同,小哥儿出嫁随夫,死后牌位与夫君并列可入祠堂,但平时也是规矩很严,不允许小哥儿随意进入。
若夫君未死夫郎先亡,便先在家中放置牌位,等夫君死后才能挪入祠堂。
所以,按说林正阿么的牌位该在林阿爹家,可家中有个林老嬷,他哪儿敢摆。
林正分出来之后也不愿自家阿么死后还要遭罪,就将牌位也带走了,一直放在自己房里的柜子上,平时用布罩着。
“一拜天地!”
乔墨忽然被林正握住手,带着一起跪下磕头。
乔墨微怔,似乎到了这一刻才真的有点嫁人的感觉,像走错片场般有种荒谬感,却又真真实实的告诉他——这是他的婚礼!
“二拜高堂!”
又一拜,乔墨觉得心跳有点儿快,也不知是紧张还是害怕。
“夫妻对拜!”
当转过身面对林正,看着近在咫尺的大个子脸上抑制不住的兴奋,那双眼睛倒映着自己,红衣墨发,俊雅安然。
这已不是前世的乔墨,现在的他不会再为家事伤心愤怒,不会再为排遣寂寞孤独踏遍山河。
眼前的人虽然只是个庄稼汉,却呵护他,迁就他,照顾他,他没有什么不满足的了。
罢了,不管之前的决定是不是一时冲动或暂时之计,从这刻起,他该正视一切。
一旦成亲,两个人生活不再是一起吃饭一起生活,还包括更加亲密的行为。
这是一个家,不是搭伙过日子的房子,他们将睡在一个房间一张床,为着同一个明天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