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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要不要说呢?脑海里出现两个小人,一个说‘凐那家伙又是偷偷帮着洗衣服,又是偷偷深情凝望,心思昭然若揭啊!
’,另一个说‘说出来是想撮合他们俩吗!
你是不是傻!
’。
这时候秦正也没心思制作符咒,放下笔坐椅子上发呆,要不是忽然间想到‘印’,他恐怕都要忘记这个存在了。
‘印’给他的感觉很奇怪,有掌控水的威能,还具备契约的神圣,更奇妙的是能使两人心意相通,一方思念另一方便能感知到。
只是凐思念的痛楚他很久没有感觉到过了,就好像突然间消失了一样。
是凐放弃秦筝了还是?秦正很难不这么想。
如果真放弃了就不会还跟着自己,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看得出凐不是死皮赖脸的人,那又是为何呢?
秦正涣散的目光忽然有了焦距,起身离开书房去了院子。
从井里打捞出一桶井水,盯着晃动的水面想了很久,几番犹豫最终打消了实验的心思。
他对‘印’还是有顾忌,不想因为一时好奇再次给凐的伤口上撒把盐。
之后的几天里,秦正过得无比忙碌。
早上去后山林子里练剑,回来后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埋头制作符咒,到了晚上开始修炼星术。
可谓一整天排得满满当当,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直到撑不住了才去睡一会。
然而,偶尔得空时还是会想起凐,和猜想的一样,凐离开了,接连三天都没见他回来住过。
时间一晃,又过去两天,秦正依然没有看到凐回来过的迹象。
“看来他是真的走了。”
秦正一边泡澡一边惆怅地感慨。
习惯这个东西很可怕,一旦习惯了,事情就变得理所当然。
平时各忙各的,谁也没碍着谁,一天下来也见不到几次面,就算见着了也无法好好地说句话。
因为知道他一直都在身边,所以才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被需要的感觉。
凐突然间一声不响离开,秦正一时反倒不适应了。
小黑猫趴在屏风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摆动着尾巴,认真的神色像是若有所思。
“要是哪天我也走了,你会不会像现在这样想念我?”
秦正抬眼斜睨它。
“用你的小脑袋瓜子仔细想想,这种假设有可能么?”
“我每天都会想念你。”
秦邪学着秦正感怀地语气说道,随即就张牙舞爪地直跳脚:“哄我一下怎么了,说句实话哄我开心一下怎么了!
真小气!”
秦正没有答话。
他从没想过秦邪有一天会离开的问题,灵魂缔结的约束力非一般契约可比,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是一种既撵不走又斩不断的关系。
起身擦干水珠打开衣柜,看到里面仅剩下两套干净衣衫,突然道:“门仆这几天没来?”
秦邪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