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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到底,她是他的妻。
“王妃,”
一个随从忽然跑过来,“在井口边,发现了这个。”
看着随从手里的一块儿玉佩,汐月顿时心里一沉。
她认得这玉佩,正是君琰的贴身之物。
只是上面,掺杂着一些细微的血痕。
汐月拿在手里,感觉沉甸甸的。
她看了一眼那个随从,只见那个随从神情有些诡异,还不时的往外张望着。
汐月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她转而将玉佩捏在手里,对那个随从道:“你去柴房里,拿些干柴来。”
直到那个随从走后,汐月立即派人,将柴房的门封了起来。
还派了许多的人把守,也许这枚玉佩,是那个随从故意放的。
也许,那个随从就是君颢身边的人。
也许,汐月发现了府里的反贼。
有风吹过,冰冷异常。
刺骨,凛冽。
汐月再次看了那扇大门,却依旧是门栓紧锁,好像从未有人来过一样。
“王妃,不好了!”
有管家惊慌失措,从柴房处跑来,“死了,阿翔死了!”
阿翔,就是那个随从。
汐月疾步走向柴房,果见阿翔倒在血泊中。
汐月顿时一惊,险些没有昏过去。
恰在此时,侍女来报,说是君琰回来了。
他的身影此时越发高大,汐月顿觉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王爷,”
汐月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我——我没有,没有……”
第一次,汐月感到没有君琰在旁,会孤独,会害怕。
“别怕,”
君琰轻轻握着她的手,给予她温暖,“荷包可曾绣好?”
汐月看着君琰云淡风轻的样子,不觉点点头,却又摇了摇头:“皇上,没对王爷怎样吧?”
“放心,”
君琰只说了这两个字,他微笑的眼眸,让汐月暂时放下了心。
那只荷包,始终没有绣完。
君琰拿在手里,回忆着那晚汐月的甜蜜。
只觉着今生负了她,倘或不是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