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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李璨笑着点头。
白佩玉又追问:“他们都同意?”
“同意。”
李璨笑起来:“你要是不信,去问问他们。”
“我去问。”
白佩玉又惊又喜,回头走了几步,又攥着两只手踌躇起来:“可是,二哥哥说,女儿家要矜持。”
“二舅舅和二舅母是你的爹娘,你什么秉性,他们一清二楚。
二哥哥叫你矜持,是在外头的人跟前,不是叫你对自己的爹娘。”
李璨谆谆善诱。
她估摸着,白佩玉一定是对二哥哥说要嫁给他之类的话,二哥哥才如此教导她的。
二哥哥看着英武,性子也不比三哥哥温和,却不想对白佩玉竟有这样的耐心。
“表姐说得对。”
白佩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笑起来:“表姐,那我去找爹娘了。”
她说着便转身,一路蹦跶着去了。
李璨望着她的背影笑了笑,从前总听人说她命好,虽然没有爹娘的疼爱,但是换来了宸妃娘娘像护着亲生女儿一样护着她,还能得到太子殿下的亲自教导。
殊不知,在她眼里像表妹这样在父母跟前被呵护着,无忧无虑的长大,又能寻一个一心一意待她的夫君,纵着她的小性子,快快活活的过一辈子,才是真正的命好。
白佩玉与赵璟的婚事,原本就是两家都同意的,如今两家长辈见了面,和和气气的商议二人定亲的事。
靖安侯府请了媒人,处处礼仪周到,白家也是谦让着,定亲礼自然办的欢喜。
只是如今边关战事不顺,又正直大辽使臣来访,李璨身份与旁人不同。
白家便先行提出,不要大肆操办,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靖安侯府一众人自然也知晓这其中的利害,也都纷纷赞同,定亲的礼仪是照着规矩办的,聘礼也是给得足足的,只是客人只有靖安侯府和白家一众人,并未外请旁的客人。
李璨请赵晢来做了证婚人,定亲宴简单却不简陋,双方长辈都很是满意。
如此,白佩玉同李璟的亲事就算是定下了。
隔日,乾元帝在群英殿见了帕孜勒兄妹及诸位使臣。
赵晢与众位皇子,以及几位股肱之臣都立在当场。
帕孜勒只是欠了欠身子,并未行大礼:“大渊皇帝,我父大辽王托我给您带好。”
“你父王可安好?”
乾元帝笑问了一句,手却缓缓握起。
从前,边关安宁之时,大辽人来大渊,岂敢对他如此不敬?“多谢陛下挂念,父王龙体安康,我大辽国泰民安。”
帕孜勒接着回。
“那便好。”
乾元帝往后靠了靠道:“朕接了信,听闻大辽王有与朕的大渊和亲的意思,心下也正有此意。
不知此番迎娶我大渊公主的,可是帕孜勒皇子?”
之前,两国之间并未商议过如何和亲,他这样问,不过是想占个先。
倘若帕孜勒顺着他的话说,这先机他便夺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