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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兴奋的拍着我的肩膀。
“我就说嘛!
我早就算着今年你回家,就在前几天,我刚给农场打电话。
人家说给你买了火车票,你今天到家。
这不,我第一时间就奔过来看你!”
这个景宝山可是个神人,他比我年长一岁。
原本也是江干人氏,年轻时同样一起去支援北大荒。
只不过我们两个人都在东北,可却是分配到不同的村庄。
要说我们两个人的相遇,那还是在农场之中。
那是我站里头的第二年,景宝山也被送了进去。
这小子可是个老滑头,那个年代,粮食产量低,家家户户就算有钱都买不到粮,只能用粮票。
景宝山家中有一门祖传的好手艺——造假。
从前他家老祖宗做假瓷器,假古董。
支援北大荒的那些年头,所有老百姓都是穷鬼,没人懂得古董,那些唐元的青花瓷,在乡党们眼中,都抵不上尿罐子值钱。
于是,景宝山开疆扩土,另辟新路。
他开始研究假粮票。
景宝山在农场里待了整整八年时间。
他比我晚进农场两年,早出农场一年。
因为我们二人年纪相差不大,并且同是江干地区的人氏,因此在农场里,结出了别样的友谊。
牢友重逢,异常眼酸。
后来传过一句混话,男人间的四大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