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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尼无力的说。
我们看到,几个柜台七倒八歪的斜靠在墙上。
上面已经没有任何商品。
在灾难来临之前。
这里不知道有多少逃荒者洗劫了这个小店,甚至我能想到,也许这些逃荒者,很快也会成为一句丧尸!
我把手放在桑尼的肩上“一切都会好的,我们还活着!
桑尼绕过柜台,那是一段很窄的楼梯。
她一边走,一边用手触摸她经过的所有地方,墙壁、扶手。
她并不在乎上面已经积满了灰尘。
楼上,只有三间卧室。
最里面是厨房和卫生间地面上,同样布满了灰尘,我们在桑尼后面,楼上那种可怕的寂静,总让人有不好的预感!
桑尼站住了,他的手不停的颤抖,她的面前,是一扇紧闭的木门,终于,他咬了咬牙,轻轻的推开了那间卧室的门。
屋里很昏暗,房间却整理的很整洁,房间的陈设也很简单。
,只有一个柜子,两张折叠椅。
我看向床上,床上有两个人。
衣服都很得体,可以看出来应该是比较上档次的衣服。
很明显,这是一对大约五十岁的夫妻,他们紧紧拥抱着,甚至能看到脸上的表情不是痛苦。
而是荡漾着幸福!
唯一不协调的是,这对男女的手里都握着一把枪,一手拥抱着,一手却用枪顶住对方的心脏。
这对夫妻在病毒入侵的时候,都选择了自杀。
也许他们知道,病毒是无处可逃的。
桑尼脸上流满了泪水,她轻轻的跪了下来。
泪水再一次华路。
无声的哭泣,是伤心到了极致!
此刻,任何劝慰的话都苍白无力!
我们安葬了桑尼的父母,用一块门板做了一个简单的墓碑:桑国、张翠兰夫妇。
过去的已经过去,让他们安息吧。
仔细的整理好房间,
“刘勇!”
我招呼了他一声。
看到我的手势。
便紧跟着出了门。
桑尼用疑惑的眼睛看着我们。
“这里也不是很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