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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乏力,又烫又冷,阿印往后一倒落入了战神的怀里,她看看四周,没有火没有人在喊救命,眼前是玄武殿,自己屋里,自己的床上。
“阿印。”
战神担忧的呼喊了一声。
“你不救我。”
她迷迷糊糊的回答。
柏宣在阿印的额头和手间又扎一针,“能醒,没什么大碍了。
川乌并未对阿印下死手,只是让她陷入昏厥,无性命之忧。”
“那就好,那就好。”
战神擦去阿印头上的冷汗。
玄武殿的另一处,另外三神正和三个叔于田对峙。
无眼,失语,不闻的三个叔于田,被同一条捆仙索捆着,自始至终一言不发。
“叔于田?”
朱雀上神试探性问道。
“我不是,不是我,叔于田,是我,不是。”
无眼的叔于田又挥手又点头,缩在桌子一角,不敢抬眼看她。
失语的叔于田,自然是不会回答,坐的比着,看着三神。
“是我!”
失聪的叔于田看起来最正常:“我是,他们也是,我们都是。
朱雀上神,找我们有什么事呢?”
朱雀做到他身边,“为什么有三个你呢?”
“不知道。”
“那用我客堂寨村民喂养干尸,挖我仙草,又是为何?”
“不知道。”
“光武大仙,可不要跟我装傻充愣,我脾气可坏的很。”
朱雀暗暗收紧捆仙索,勒紧三人,无眼叔于田连连呻吟,“昨天我还知道。
你该问昨天的我,今天我是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