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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如果他死了,那损失可就太大了。
多少人几年的心血啊!
朱学峰:你判断问题出在哪儿了?
男人:咱们那边不应该存在问题,一切都是在非常绝密的状态下进行的。
会不
会是这个客人本身言行不慎,走漏了风声?
朱学峰依然看着黑黝黝的大海,但是,他的表情明显沉重了些:但愿如此吧。
不过我要马上把这个情况汇报给北京。
男人:我怎么办?
朱学峰:先避一避,我负责找人。
你现在用的什么身份?
男人:马来西亚的。
朱学峰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一只信封,不回头地将它放到了椅子上:里边有一
把钥匙,一些零钱,还有地点。
你自己先安排一下,等我的消息,不要再联络。
男人把信封装进了自己的兜里,起身走了。
朱学峰仍然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看着海浪单调重复地哗哗涌动。
9
一盏遮着罩子的电灯突然亮了。
这是一个昏暗的房间。
房间不大,灯光被灯罩限制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
房间
里没有什么家具,只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
耀眼的灯光里,曾经和朱学峰在海边接头的那个男人睁开了眼睛。
不过这一次,
他已经被反剪着双手绑在一张椅子上,脸上甚至有被打过的伤痕。
他眨了眨眼,看
清了对面坐着的审讯者。
审讯者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微胖的脸上挂着一副眼镜。
审讯者把一只话筒朝前面移动了一下:怎么样,你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男人不吭声,只是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对手。
审讯者:张晓明,这是你的化名吧?
张晓明沉默着。
审讯者:好吧,我再重复一次我们的规矩,第一组问题,我问,你回答是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