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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戈然身旁:里面有一些东西,你知道怎么用的,和你们那边的差不了多少。
下一
次我们见面,我就想看见一些东西,而不是只听你说了。
联络的方法不变。
但是,
待会儿我和你约定的地方,只能我们两人知道。
但戈然:不用这么谨慎吧?
许子风反问:你说呢?
3
当天晚上,许子风和骆战就坐上了由广州开往北京的列车。
夜已经深了,乘客们都已人睡。
车厢里很安静,只有节奏一成不变的车轮与铁
轨的摩擦声。
两节车厢的接头处,骆战靠在车窗前,望着窗外无穷无尽的夜色。
这时候,许子风走过来在他跟前停下:黑灯瞎火的看什么呢?
骆战笑笑:睡不着。
硬座车厢哪儿有你那里舒服。
许子风:那就跟我来吧。
于是,他们摇摇晃晃地穿过一节餐车,进了软卧车厢。
骆战一进去,就一屁股坐在床上,高兴地弹了几下:就你一个人呀?太奢侈!
许子风:别不服气,这是因为你的级别太低了。
骆战笑着说:沾了你的光,就得受你的气。
许子风:别耍贫嘴了。
以后记住,太阳底下最好别用望远镜。
骆战解释说:这我知道,可那太阳是突然冒出来的……我承认,是我经验不足。
许子风摆摆手:算了,不说这事儿了。
对你前一阵儿看过的那些档案,你能记
得住多少?
骆战不假思索地说:百分之七十到八十。
许子风笑了:那么自信?
骆战:没问题。
许子风:那你回忆一下,今年八月下旬那个研究所有人去过南斯拉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