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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临南静默了几秒,回过味儿来,怪叫了一声,“我靠,你丫就重色轻友吧。”
房间里都是哄笑声。
有人笑着推了筹码,“你们行不行啊,要么出去打一架,要么利落过来摸牌。”
“摸牌?”
沈良州眉梢微挑,倪了陶临南一眼,“你让他摸女人还差不多。”
陶临南眉心突突地跳,“啧”
了一声,“我他妈戳你小心肝了,你这么黑我?”
他这话一说完,屋里的人都乐了。
沈良州也懒得搭理他,不置可否。
个把钟头,事儿谈得差不多了,牌局也过了几圈。
沈良州扫了眼时间,起身要走,“你们玩儿,失陪。”
“我靠,客人没走,主人先跑了。
我说你不是要去找那妞儿吧?”
陶临南纳罕,“你还玩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套?”
陶临南耳尖,他这话音一落,“咔哒、咔哒”
的脚步声像是戛玉敲冰,盈盈入耳。
他噤了声。
顾娆勾着脚尖,裙摆在脚下摇曳生姿。
她立在门侧,扶风的腰肢被长裙掐出精致的线条,她虚拢的手指在门边敲了敲。
她微微勾着唇向其他人颔首致意,然后看向沈良州,“雨停了,我先走了。”
“你等几分钟,我送你。”
沈良州清透的眸子扫了她一眼,捞起外套,抖开披上。
顾娆也没跟他客气。
“这妞儿还挺上道。”
人一走,牌桌上有人啧啧连声,“我看沈哥是瞧上了。”
“闹呢。
就你刚刚都错不开眼了。”
有人笑骂了一句,“走着走着,不管他了。”
欢场上的示好,往往只能信三分,倒也没人当真。
陶临南爱瞎琢磨,总觉得哪儿不对味儿,又觉得自己考虑这些闲得慌,最后也没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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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还有一幕评弹的镜头。
顾娆刚到片场,副导演挺着啤酒肚,攥着剧本小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