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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说,“空手劈柴的活儿就交给那小子了。
对了,你们洞房了没有?”
“师父,这晴天大白日的您怎么好意思说这种话呢?”
师父没搭理他,继续道,“那个位置本来也不是承·欢的地方,梁泯他那里药多,效果也不错。
正好他这几天去d市,我让他顺带给你捎过去几盒。”
“师父您怎么知道效果不错的?”
“……”
挂了电话楚歌才回想起来,敢情卢冲回了庙里才没工夫管颜生?也可能是卢冲眼里揉不进沙子的脾气,跟颜生分手了。
他忽然想起来去卢冲家里做客时,对方阴鸷的眼神,口吐冷意,说着不会放过对方的话。
楚歌抓耳挠腮半天,又逗着小饼干,自言自语道,“中二真是病啊……”
天花板上忽然又是一阵钻孔打墙声,楚歌无奈地抬头看了一眼,“这都快一周了,怎么还没搬完家。”
又磨蹭了一阵,楚歌才慢吞吞地去洗了个澡,刚回来接到梁泯说下午到d市的电话,让他赶紧起床摆架迎接。
“还摆架迎接,你脸真大都能给路人当遮光板用了。”
“别闹,哥哥真有事找你。”
梁泯说话断断续续地,“我还在山里呢,信号不太好,到了给你电话。”
陆海空刚走的那几天,他还能打起精神做几道菜,这每三天工夫就现了原形。
一人一猫躺在沙发上晒小鸟。
“等你到我这个年龄就能谈恋爱啦,找男找女无所谓,爸爸我开明吧?”
小饼干咪咪叫了两声,尾巴甩到他腿上。
楚歌胳膊圈着小饼干,“你饿不饿?吃妙鲜包不?先说好,这次不许再给我吃了啊。
哎?怎么门铃响了?”
他一手抱着小饼干,一手开门,回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表,喃喃道,“才刚十一点钟啊,方圆圆翘班了?”
“是楚先生吗?这是您的外卖。”
门外站着一位年轻的男生,笑的阳光。
楚歌看到他的胸牌,“你是路游的员工?”
难道是我起床太快忘记带昨天的记忆?“我没有定外卖,你是不是送错了?”
“没呢,我们老板说送来您就知道了。”
员工说,“对了,老板说都是自家人,陆哥都交待好了。”
外卖是三层红木漆食盒,三菜一汤加上虾饺等主食。
楚歌觉得鼻头有点酸,忍不住又给陆海空去了一个电话。
平常他出差的时候,也是没事儿就骚扰一下赵大或者方圆圆他们。
但一连三天对方手机都是关机,楚歌心里不自觉得就有些慌,他听见对方传来,“你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前几天还是关机呢,怎么今天就不在服务区了?”
楚歌惊讶道,“他去百慕大出差了?”
楚歌挂了电话,自我催眠了好一会儿,才给小饼干备了饭。
想了想,又把小饼干的猫食盆放到椅子上。
“空巢老人的现状。”
楚歌叹息道,“家里就剩我们两个了,晚上你可得看好家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