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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十八岁。
」
丰子。
小丰‐‐
「这个丰子‐‐其实是个……」
「街娼吗?」
木下说。
「是的。
丰子似乎在上野一带活动。
只不过我们也只是听说,并没有实际证据。
由她的服装言行以及左邻右舍的风评看来,似乎没错‐‐我也有亲耳听过她的传闻。
好像是‐‐仲藏强行要求她去卖春。
总之,有这么一段隐情……」
「你早就知道了?」
木下瞪着警员。
「你早就知道却不通报?」
「我、我……」警员吓得退缩。
「你放任不管这样对吗?既然知道怎么不取缔?别让她继续沉沦,维持地区的风纪不是警察的工作吗?」
「您、您说得没错‐‐可、可是他们的家庭状况‐‐」
「每个家庭还不是都有困难!
」木下怒吼。
「‐‐全部都要顾虑的话可就管不了,不能因为这种理由就默认卖春的行为吧‐‐」
‐‐这些娼妓,
木下看了幼小的尸体。
「如果早点辅导她们,说、说不定就不会发生这种惨事了‐‐」
「好了好了,圀治」长门进来劝架。
「‐‐所以说‐‐你们认为丰子就是犯人?」
「是。
生活困苦,又被强迫卖春,应该心里很痛苦。
但是如果自己先死了,留下来的母亲与弟妹大概也活不了‐‐她看破人生,不得已才犯下罪行吧‐‐」
「那么她很可能也自杀了,得赶快发布通缉。
」长门说。
太迟了。
现在才找已经太迟了。
木下环顾房间。
家徒四壁,整齐排列好的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