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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那张脏脸准备就这么在吧台前坐下两手托腮的漂撇学长,一下子没托住腮,趴到吧台上,抬起的手一下子把最近已经成为学长的标志性装扮的红色的印花头巾给全部掀到了头顶。
学长一下子跌坐到位子里,紧紧地盯着匠仔,那眼神就好像是在说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样的家伙啊。
&ldo;到了现在,你、你到底再说些什么啊?&rdo;
&ldo;就是说啊。
&rdo;就算是我也惊呆了,&ldo;匠仔啊,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小瑠是谁啊?她已经不止一次地到这里来吃过东西啊,和高千、小溪一起来的。
&rdo;
&ldo;何止如此啊‐‐&rdo;学长站起来一边整理头巾一边说道,&ldo;已经不止一次地和我们一起喝过酒啊。
无论是在&lso;三瓶&rso;还是在&lso;花茶屋&rso;&rdo;
&ldo;厄,是这样么?&rdo;
被我和学长从吧台的两边一起双重奏般地夹攻的匠仔,好像真的很困惑。
说起来,这还真是很像他的作风。
这个人本名匠千晓,通称匠仔。
应该是和我一样的安槻大学的三年级生。
但是他看起来实在是不像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
怎么说呢,非常地大叔相。
不不不,应该说心理状态完全是爷爷级别的了。
说好听点是无欲,说难听点就是一点霸气也没有的一个人。
这与年龄不相符的达观的心态,连大学里的老教授们都称呼他为仙人。
实际上,这个人确实过着像仙人一样的生活。
以前我们大家曾经一起到匠仔住的公寓去过一次。
那是一个六叠大小的木造的灰浆公寓,厕浴一体式,没有单独的浴室。
到此为止还是普通的清贫生活的样子。
厉害的是房间里什么都没有。
只有在房间的中央放着永远不叠的被褥和茶几。
别的什么都没有‐‐这并不是夸张或是其他什么修辞手法。
是真的,什么东西都没有。
夏天没有电风扇,然后冬天只有一条毛毯可以用来盖住膝盖。
彻彻底底地简朴到底。
他看起来是非常缺钱吗?恩,确实是没有什么闲钱。
国立大学的学费用奖学金来支付。
生活费的好像都是来自于打多分工赚来的钱,经济上确实非常不宽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