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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贯皱着眉头,全神贯注地听着。
他不希望被蒙蔽,被误导。
布田所乘的列车从上野发车时,载着国领一臣的列车应该还在横滨一带行驶。
如果布田是杀害国领的凶手,那他登上前往新泻的列车必定是他制造出的假象,实际上他依然留在东京。
鬼贯一边细看记录本上布田和国领的行动对照,再次皱紧了眉头。
&ldo;我到达上牧是在零时二十分,从车站沿着河边走十分钟以后,我敲开了一家叫花屋的小旅馆的门,住了下来。
你们若是不相信,可以去求证一下。
不过,因为我想从证券经纪人布田福次郎的心境中解脱出来,就随便用了个假名字登记。
在花屋住了三天,我决定到更偏僻些的地方去,于是,便去了鬼石。
&rdo;
布田福次郎几乎自信到狂妄的态度令人生厌。
尽管审讯反复了很多次,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如果布田福次郎确实在这趟列车上,那他就不可能是杀害国领的凶手。
&ldo;你能证明你当日确实在那列车上吗?&rdo;
&ldo;不能,我也很想这么说。
不过,真抱歉哪,事实上我是有证据的。
&rdo;
布田福次郎异常冷静地以讽刺的语气说道。
&ldo;说起来还真该庆幸自己能出生在这个男少女多的好时代,从上野站开始,就有一位妇女和她的年轻女儿和我邻座。
不知是不是那位妇人有意把她的女儿介绍给我,一直不时跟我搭话。
说什么她的丈夫是县议员,自己的娘家人在长野经营着很大的苹果园等等。
当得知我还是单身时,立即将自己的名片递给了我,还说若什么时候被算命先生见到,一定会说我是艳福之人。
嘻嘻嘻,或许真是如此呢!&rdo;
布田福次郎笑得很得意,鼻侧的皱纹都凑到了一起。
&ldo;名片还在身上吗?&rdo;
&ldo;在上牧下车时已经被我撕掉扔了。
我在东京已经有女朋友了,自然不会对什么县议员的女儿感兴趣。
不过,我倒是记得她是佐渡两津人氏,姓滑川。
拜托你们尽早找到她本人确认一次,我自然希望能快一点大摇大摆走在大街上。
在无聊的拘留所,哪怕待一个晚上都够呛。
&rdo;
听他如此自信的语气,也许真有姓滑川的母女跟他邻座。
鬼贯最后亮出那枚打火机时,布田福次郎伸手接了过去,然后&ldo;咔哒咔哒&rdo;拨燃了几次,随即说道:&ldo;这是我的打火机,哪里找到的呢?&rdo;
&ldo;就落在尸体旁。
这一点你又作何解释呢?&rdo;
&ldo;作何解释,你这么讲就让我为难了。
这枚打火机我在这个月的月初就遗失了。
莫非是想要陷害我的罪犯先将其偷去,而后又故意放在案发现场的?&rdo;
审讯终究没有找到突破口。
只能认为嫌犯在逃跑过程中认真阅读了新闻,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以应对刑侦。
没办法,目前只好先去佐渡会会县议员的夫人和女儿,尽管对于搜查本部而言,这是件烦心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