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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礼也不会让她做这些事情,好在出门时口袋里有一包纸巾,他俯身将地上的东西清理干净。
回去的路上,许听仍有些内疚,她晃了晃两人牵在一起的手臂,小声问,“我是不是好幼稚。”
“不幼稚。”
这语气一听就是哄人,许听瘪着嘴,辩解道,“我以前不是这样的。”
沈言礼捏着她的手掌,软乎乎的,觉得好笑,“好,不是这样的,但是你什么样子我都很喜欢。
而且——”
沈言礼故意逗她:“宝宝比你还幼稚。”
宝宝都没出生呢,这哪儿能放一块比较!
许听瞪他,方才纠结的事情一时间被抛之脑后。
……
今年夏天,许听格外怕热。
忍耐了几天后,她心里都泛着燥意,但已经答应过沈言礼,不能吃凉的,便只能折腾沈言礼了。
夜晚许听有些睡不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胳膊和腿都不老实,一会儿压在沈言礼身上,一会儿放下来,折腾的沈言礼也睡不着。
沈言礼好脾气地把许听圈在怀中,将空调温度又调低了两度,骨节分明的手掌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肚子。
“怎么了?
又闹你了?”
崽崽可能随了沈言礼,是个夜猫子,在他手掌放上去之后愉悦地顶了几下,算是和爸爸打招呼。
许听以前也没少摸肚子,但并不是每次都得到崽崽的回应,偏偏沈言礼十次里有七八次都能得到回应,她心情不爽,低骂了句,“小叛徒。”
沈言礼轻笑,脑袋埋进许听颈窝,蹭了蹭,吻着她的耳垂,“怎么还和崽崽吃上醋了?
它不乖,等出来以后我教训她。”
随即轻轻拍了下,像是在警告崽崽,“不准欺负妈妈了。”
许听:“……”
许听翻过身,从背对变成正对,她蹭着沈言礼脸颊撒娇,“我好热,不想怀孕了,都怪你。”
沈言礼咬住她的手指,牙尖轻轻碾咬,“怪我。”
孕妇的衣服大多以宽松舒适为主,许听怀孕后只肚子越来越大,其他部位都瘦了下来,经过几个月的投喂,渐渐圆润起来。
这会儿她侧躺着,睡衣因为热被扯得有些凌乱,露出大片雪白,大腿根处若隐若现,脸颊红扑扑的,别提多诱人了。
孕期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都不能做危险的事情。
因着担心许听身体,中间这段时间沈言礼也没欺负过她,实在忍不了就自行纾解。
现在被许听这么蹭着,眼前又是美景,撒娇的姿态在沈言礼眼中渐渐变了味道,一时间欲念横生,还口干舌燥。
沈言礼不自觉用了些力气,咬得许听喊疼,拍着他胸膛将他推开。
手臂收紧,沈言礼将许听困在怀中,依旧是脸颊相贴的姿态,他声音喑哑低沉,暗示着许听,“听听……”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许听耳尖倏地变红,脸颊也更红了,她推着沈言礼,但没用多少力道,说不清是同意还是拒绝。
沈言礼很会把握时机,当即将她抱坐在自己身上。
这个姿势是许听掌握主动权,但许听体力不好,又慢又容易累,也就让沈言礼每次都觉得憋屈,他平时是不喜欢用这个的。
不过现在没几个好选择的,而且他还担心兴头上失控伤到许听,只得勉为其难,每每这时候他对崽崽的意见就很大。
变换后,许听脸颊更红了。
因为刚一坐上去,便感受到滚烫灼热的存在,硬生生梗在那里,让人难以忽略。
“你、你怎么……”
许听说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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