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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而目前她的生命可能处于危险中。

我所能做的就是监视这所房子，把我的代理人瓦纳留下看守着大门。

我们不能让这种情形再继续下去。

如果法律无能为力，我们只好自己来冒这场风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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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打算怎么办呢?&rdo;

&ldo;我知道她的房间。

可以从外面一间屋的屋顶进去。

我建议我们今晚就去，看能不能击中这个神秘事件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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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须承认，前景并不十分乐观。

那座弥漫着凶杀气氛的老屋，奇怪而又可怕的住户，进行探索中的不测危险，以及我们被法定地置于违反原则行事的地位，这一切合在一起，挫伤了我的热情。

但是，在福尔摩斯冷静的推理中有某种东西，使得避开他提出的任何冒险而往后退缩成为不可能。

我们知道，这样，而且只有这样才能找到答案。

我默默地握住了他的手。

事已如此，不容翻悔。

但是，我们的调查的结局竟是如此离奇，却是始料所不及的。

大约在五点钟，正当三月黄昏的阴影开始降临时，一个慌慌张张的乡下佬闯进了我们的房间。

&ldo;他们走了，福尔摩斯先生。

他们坐最后一趟火车走了。

那位女士挣脱了。

我把她安顿在楼下马车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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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极了，瓦纳!&ot;福尔摩斯叫道，一跃而起。

&ldo;华生，缺口很快合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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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是一个女人，由于神经衰竭而半瘫痪了。

她那瘦削而憔悴的脸上留有最近这一悲剧的痕迹。

她的脑袋有气无力地垂落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