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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去剿匪?&rdo;皇帝隐隐觉得违和,却也没深究,&ldo;罢了,剿就剿吧。
&rdo;他更觉得浑身没了精神,将碗一推,斜斜靠在了一边。
ju妃也不多劝,悄然收拾了杯碗,退到了一旁。
乍然间,前朝哗声大作,即便是寝宫这里也听得到远处带着狂喜的传报声‐‐
&ldo;报‐‐&rdo;
&ldo;报,五百里加急‐‐&rdo;
&ldo;报,五百里加急,宣大急报‐‐&rdo;
皇帝周身一凛,整个人直起了身子,旋即派了宫人出去打探情况。
不多时,那出去打探的小太监匆匆返回,高声禀告道:
&ldo;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东方小侯爷冬至夜带军深入敌阵,斩察哈尔汗之子鸿台吉首级,生擒察哈尔汗及其亲眷,即将入京献俘!
&rdo;
皇帝双目精芒一闪,又令他重新说了一遍,确信听到的无误,这才朗声大笑了起来。
国朝大事传遍京城尚需些时辰,此时此刻,因着公主受伤而被免朝免差的吏部侍郎冯绍民尚不知这些讯息。
眼下,她有更要紧的事情需要处理‐‐伺候重伤卧床天香公主。
虽然天香在冬至夜尽天明之际就醒过来,却是被老人家下了死命令多休息,她身边又有最为严谨的庄嬷嬷和冯素贞,于是乎,这几日竟是没怎么离开过床榻,镇日里吃了睡睡了吃‐‐吃的多半是汤药,导致整个人都虚肿了一圈。
&ldo;仔细烫着。
&rdo;冯素贞柔声说着,把汤匙吹了吹,送到了天香的唇边。
不管天香多不情愿,每日三次,冯素贞都会端着药碗雷打不动地出现在她床前,温和而坚定地注视自己用药。
而那些如水一般豪饮下肚的良药,往往都苦得她恨不得继续昏过去,好让冯素贞用嘴来喂她。
现在想装晕已经晚了,天香心里哀嚎了一声,乖巧地凑近那汤匙,抿着唇吞下了苦涩的药汁,眼睛却仍是盯着冯素贞。
冯素贞认认真真地喂天香服下了几匙药,才注意到天香的眼神,她有些紧张:&ldo;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怎么一直看着我。
&rdo;
天香瘪瘪嘴:&ldo;药苦,看你的脸分分神。
&rdo;
冯素贞好笑道:&ldo;……我脸上又没糖……&rdo;她顿了下,看着天香整个垮下去的小脸,冰雪聪明的状元郎终于恍然意识到了什么,&ldo;……你且等等。
&rdo;她把药碗放下起身出去了。
不多时,冯素贞端着个小碗回来,将那碗送到天香唇边,哄她喝下去。
天香抿了一口,一股子冰凉的沁甜落入心底:&ldo;糖水?&rdo;
冯素贞补充道:&ldo;是蔗糖水,我刚想法子给你现榨的。
&rdo;她伸手触了触碗壁,凝起了眉,&ldo;我刚刚捂了阵子,还是有些冰,你慢些喝,或是我再帮你用热水温着。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