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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做过很多这类的工作,但是今夜,我的感觉有些不对劲,心跳也加速。
说实话,走得离阿美越近,我越喜欢她,如果不是如此妒忌门兹,我早就让g&iddot;p和他的偷窥任务见鬼去了。
为什么他能得到我得不到的东西呢?如果她有着良好的感觉和高雅的品位,她就会选择我而不是门兹,而我永远也不会把她出卖给她的丈夫。
我就是这种人。
十点十五分左右,门兹走进来了,一个人。
他穿着栗色条纹睡裤,上身赤裸着,胸前长满了毛。
他的身体很结实,肌肉发达,一本杂志卷成筒握在手中,似乎他要用它打臭虫。
有片刻时间,我以为他会向我这边走来,但是他上了床,从我眼前消失了。
当他爬上床时,我可以听到床的弹簧在嘎嘎吱吱地作响,即使从我这有限的视野中望过去,也能看到他已经钻到被子里去了。
我猜,他可能正在阅读杂志。
没有艾米莉的迹象,他在等她吗?还是她已经在床上了,只是从我这个角度看不到?
没用多长时间,我就判断出后一种估计是错误的,虽然窗户是关着的,夜风又很冷,但是在他上床时,我能清楚地听到弹簧床的嘎吱声,假设那张床上有人在交谈,有人在做爱,我是不会听不到谈话声与欢娱声的。
半小时过去了,他仍是独自一个人,仍在阅读。
没有阿美。
我知道客房在哪里,我绕到房子的另一侧,又选了一片灌木丛伏下来。
那扇窗户紧关着,百叶窗放下来了,而且灯光也熄灭了,但是弹簧床在吱吱作响,很显然有人躺在上面,正在辗转反侧……
听那声音,就知道有人正在度过一个不眠之夜。
我困惑地又回到先前那片灌木丛中,猜测着门兹是否利用我绕过房子的这段时间离开了卧室,爬上了阿美的床。
但是门兹显然仍在他的床上,床头灯依然亮着,我发誓自己听得很清楚,我听到了慢慢翻动杂志的声音。
于是我又回到客房的窗下,弹簧床仍在剧烈地摇摆,两个人压抑的、克制的然而清晰可辨的咕哝声、呻吟声、叹息声与低叫声伴随着弹簧的嘎吱声传了出来。
蹲伏在廊房前面的灌木丛中,踌躇在黑暗的百叶窗下,我和我的斯必德&iddot;格瑞菲克等待着风雨平息下来,期待着一线灯光最终亮起来,好满足我的职业的、更不用提肉欲的好奇心。
终于,灯亮起来了。
阿美开了床头灯,贴着墙壁纸、挂着门兹镶框飞行剧照的客房立刻溢满了温馨朦胧的夕照般的光辉,很适合谈情说爱。
她穿着栗色条纹睡衣,显然,这是门兹借给她的,但是躺在她身边的那个人却不是门兹,而是一个裸体女人,或至少裸露到腰际,因为下面被床单盖住了。
那个女人满足地躺在那里,身上的肌肤苍白,脸是皮革般的深褐色,有一头短短的男孩似的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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