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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松用手扶住墙,这是他第一次单独面对一个死人。
虽然她的姿态让死亡披上了一层美丽的光晕,但陈松感到心口仍喘不动气,那一瞬间,他内心竟然责备起自己,似乎红斑女人的死与陈松有着直接关系。
红斑女人的左手抚在胸膛上,手背冲向房门,似乎正在炫耀她左手上的红斑。
那红斑如跳动的火焰一下子扎痛了陈松的眼。
空气凝固了一样。
待陈松回过神来,他踉踉跄跄跌下楼梯,奔出了燕子巷。
汽车轮胎与地面急速的摩擦声把街上几个人的目光吸引过来。
他们看到一辆红色的轿车,眨眼失去了踪影。
当驶出高新区,陈松大口的呼吸了几口气,他摸出电话,拨通了啤酒杨的手机。
&ldo;对不起,您拨叫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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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松狠狠按死电话,不甘心的又重新拨了一遍。
&ldo;对不起,您拨叫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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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松把手机摔在座位上,漫无边际的开着车。
红斑女人的死让他一下子从探迷的好奇心理中跳出来。
难道真如父亲说的一样,这是一个跟随他们多年的诅咒?是谁在操控着这一切?
老何是谁?老何又交待给红斑女人一件什么样的事?红斑女人又是谁杀死的?
陈松觉得自己已经被一层层的谜包裹起来,越挣扎越紧。
有一段时间,陈松一直做同样一个梦。
他总是梦见自己被一群恶狗包围,现实就象梦中一张张龇着尖牙的狗嘴向他扑过来。
他真想如梦中一样,用手抓住狗嘴的上下鄂,一个个撕成两半。
可是从哪里下手呢?
速度让陈松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他在一个乡村公路上停下来,想了一会儿,掉头向市里驶去。
这是东城新华书店。
陈松隐约记得这里曾有东城的县志。
书店的志史馆几乎没有人,书店的人都集中在音像部与少儿部。
陈松用手指划过一个个书架,寻找着印象中的县志。
终于在一个角落里,他看到了《东城县志》。
他翻到箭口林家村,村名的来历大致和陈松知道的一样,就是林家二兄弟的故事。